可是她喜欢姚喜,喜欢姚喜尽心服侍她的可爱模样,便把那些不适都忍下了。
她现在就骑在姚喜身上,看着身下楚楚可怜拚命挣扎的丫头,万妼心里那头猛兽在慢慢被唤醒。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下,更为了让姚喜安心在她身边呆着,万妼笑着从姚喜身上挪开道:“哀家逗公公的。太监的伤口哀家是受不了的,所以绝对不会想看公公的身子。”
万妼想起姚喜那条上吊用的白布。逗丫头玩虽然有趣,要是把人吓得逃出宫去还是好的,要是吓得去寻死就糟了。
姚喜看太后娘娘说得认真,这才放下心来。娘娘真的太坏了,听她说不想被人看到身子,就故意拿这事儿逗她。要是她真的做出要脱裤子的模样,娘娘只怕又要吓得尖叫着命她穿上吧?下次娘娘再逗她,她就假装真的要给娘娘看。看谁先怂!
“时辰还早,你接着誊写礼单吧!哀家陪着你,有要改动的也方便。”万妼把腰带扔给姚喜,端起小炕桌上的茶水正要喝。
姚喜还没顾得上系上腰带就赶紧出声拦阻:“娘娘。那杯茶是奴才喝过的。”
“哦?”万妼端着茶盏看了看,问道:“你是对着哪边喝的?”
“正对着娘娘的那边。”姚喜觉得哪怕娘娘对着另一边喝也不太好,起身匆忙系上腰带道:“奴才再给娘娘倒一杯!”
万妼笑了笑,故意对着姚喜喝过的地方抿了口茶水,然后将杯子放回炕桌上对姚喜道:“亲都亲过多少回了。还介意这个?”说完笑着在炕桌旁坐下了,若无其事地开始翻看礼单。
打从太后娘娘进了暖阁,姚喜就像喝醉了酒,脸上的红晕怎么也散不去。她看着茶杯口娘娘留下的淡红色唇印,心里又有些甜甜。在娘娘身边有时惊有时怕有时又觉得幸福得不像话,姚喜也笑着在太后娘娘对面坐下了,拿起笔准备继续誊写礼单。
墨有些干了。姚喜拿起水杯正要给砚台里加点水,发现水杯已经被太后娘娘拿了起来,娘娘添完水后又拿起墨块开始替她磨墨。
万妼刚翻看过姚喜誊写的礼单,磨墨时忍不住道:“小姚子。这礼单是要同节礼一并送去各宫的,你把字儿写好看点,别丢了咱们宁安宫的脸。”万妼特意把这个差事指给姚喜,就是想把姚喜一直隐藏极深的才华逼出来。
“奴才只能写成这样了……要不娘娘另择能人?”姚喜也为自己的字感到羞耻。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她的钢笔字其实还凑合,穿过来后只能用毛笔,又在遍地是能人的宫中办差,她那字儿就很不够看了。
万妼不禁白了姚喜一眼,小丫头片子挺能装啊!
她也不可能真把这样的礼单送出去,丢不起这个人。便冲姚喜伸着手道:“笔给哀家!你照着草拟的单子把给各宫的东西念一遍,哀家听听可有不妥的。”其实不过给各宫派点节礼而已,她往年只将事吩咐给芫茜就懒得管了,今年格外上心只是因为喜欢和姚喜一起做点什么的感觉。
姚喜乖乖双手把笔呈给了太后娘娘。她拿起礼单正要念,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娘娘,这里好像弄错了,有两张单子都写着隆宜长公主的名字。”
“没错。少的那份是端午节礼,多的那份是哀家给公主的嫁妆。”万妼头也没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