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妼跪在轿中,一手搂着姚喜的腰,一手托着姚喜的腿, 想把人抱回寝殿的床上好好睡着。轿子里又冷又硬的,实在不是睡觉的地方。
摆好架势后, 万妼用往日的力气一抱——姚喜这丫头居然不动如山!
几日的功夫到底胖了多少?万妼白了睡得正死的姚喜一眼, 再次摆好架势, 拚尽全力口中低哼一声“哈!”,这才勉强把姚喜抱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姚喜抱回寝殿的床前,怕吵醒熟睡中的人,万妼本来想轻轻把姚喜放到床上的。可不知是姚喜真的重了许多,还是她这几日没怎么吃东西浑身无力的缘故, 把人抱到床前已经耗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实在无力支撑的万妼手一软,将姚喜像扔包袱一样扔到了床上。
“啊!”姚喜被摔醒了。她感觉自己像在梦里被人狠揍了一顿似的,浑身发疼。好在这种疼痛非常短暂,转瞬即逝。
姚喜睁开眼见太后娘娘正站在床前望着自己,不禁害羞地把遮住身体的衣裳扯了开。太后娘娘也真是的,竟然无声无息地把她从轿子抱回了寝殿,不会是想趁她睡着做什么吧?其实想那个啥叫醒她就好的,她会乖乖配合的。
姚喜扯开衣裳后平躺在床上,害羞地交叠起双腿,又用手遮住了胸前。
万妼早被明成帝坏了兴致,抱姚喜进来真的只是想让丫头睡得舒服一点。她本来打算安顿好姚喜就去找皇后聊聊刺客的事儿的,眼下见姚喜眼波如水地偷望着她,甚至主动解去了衣衫横卧於前,之前被打扰的兴致立马回来了。
而且比在轿中时更甚!
晨光熹微,寝殿里暗暗的,光线暧昧。香炉徐徐向外吐着烟,浓香的烟气在房中迷漫开来,萦绕在床幔之中久久不散。
即将铭刻在二人脑海中的那段记忆注定是香且艳的。
万妼解开衣带翻身上榻将姚喜压至身下,俯首吻住她的嘴用舌头撑开唇齿,衔住了姚喜温暖湿滑的小舌头。卸去护甲的手一路往下,停在了有些刺手的地方慢慢揉弄起来。手指的触感先是有些粗砺,渐渐地茂林变成了沼泽地,指尖像是陷进了柔软的淤泥里。她只是揉弄并没有更进一步,因为姚喜突然回宫根本没给她剪去长指甲的时间。
受到刺激的姚喜不安地扭动着轻哼着,无所适从的手紧拽着身下的锦褥。她的嘴被娘娘的热吻死死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万妼被姚喜呜呜咽咽的呻吟声逗引得发了狂,她解开最后一层薄衫,俯身与姚喜紧紧贴合在一起。
红豆相接,软团相撞……
万妼双手撑着床榻用上身划着圈,使劲研磨挤压着姚喜的身体。
“娘娘……”姚喜舒服得意乱情迷,更惊讶於太后娘娘的成长,几日不见,娘娘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太后娘娘的膝盖撑开了,娘娘并着腿将整个身子压在她大开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的第三颗豆豆摩抆她的第三颗豆豆。像是对仗工整的诗,两个人嘴对嘴、胸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