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抑制剂的事情路深不担心,她和傅星澜准备开始第二个研究项目——口服洗标记药物, 这个项目把两个新来的博士也带进来了,让她们跟着一块学习, 以后好开展自己的科研思路。
现在的Omega想要洗去永久标记, 手术是必要的方法,要把Alpha留下的信息素全部清理干净, 在手术完成以后, 腺体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愈合,过程十分痛苦, 林可稚就是最好的例子。
虽然新型抑制剂几乎能够屏蔽Alpha的影响, 让Omega免遭发情期的痛苦,但是留有其他Alpha标记的Omega仍然会遭受歧视, 她们还是会被人当成某位Alpha的所有物。
“路深,你也挺敢想的,”这是傅星澜对她的评价。
“我就当这是夸奖了。”
最近和安队长待一起久了,总感觉有被传染一点自恋。
既然林斌想按照妈妈原来的思路走,路深便赞同他,只是每每看见因Alpha信息素紊乱而失控的小白鼠,会有些心软。
信息素的浓度太高了,小白鼠无法忍受,在实验台上痛苦地扭转身体,可想而知,如果放到人身上会如何。
无论实验结果如何,最后小白鼠都是要被处死的,路深知道这是它们唯一的终点,如果活的时间长一些,可能魏睿承下一步就要用在人身上了。
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小白鼠的后颈,末指压住小白鼠的尾巴,给它们皮下注射了镇静剂,可是於事无补,暴躁的小白鼠有了咬人的迹象。
路深只好用手术刀把它们的腺体破坏,这样小鼠才能恢复正常。
“看来路医生也不过如此,”林斌冷嘲热讽道,他手里的试管是人工合成的超浓信息素。
路深没理他,只是看着他手里的试管,正常人类的腺体无法承受这样的浓度。
这种东西用来骗骗魏睿承也就算了,林斌可是一直搞科研的,应该知道这一点。
因为路深自己在这实验室摸鱼,她总感觉,林斌和她一样,对於E剂的态度很敷衍。
除此之外,林斌还常常人工合成Omega的信息素,他说只是为了测试E剂的标记强度。
魏睿承没什么耐心,催了他们两个好几次进度,但是都没有什么成效,路深说遇到了瓶颈期,要是Enigma有那么好成为,也不至於现在还没人分化成功。
魏睿承这人很小心,谈话都是把他们两个分开单独叫过去谈的。
在他突然把林斌叫出去的时候,距离林斌不远的路深察觉到了林斌的心虚,他把正在阅读的论文资料收起来摞在一堆,电脑也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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