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头子不会要进入易感期吧,安照雨有点想吐,她毫不犹豫一扑而上从后面抱住了路鸣,把人往回拽。
路奕也是看准这个时机,让人把路从文拉了过去,然后迅速把还在喘粗气的老头带离了石头城。
路鸣本来一心要追过去弄死他,被安照雨死死抱住了。
安照雨身上还有伤,这么一挣扎全身都痛得要命,“阿姨,路深马上就来了,她肯定没事,我和你担保。”
“不要担保!我就要深深!”失控的路鸣听不进去她的话,在她左手虎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安照雨感觉快要挂了,但她还是不敢松手,万一路鸣从这儿掉下去了,或者跑到外面出了什么事,路深肯定会很难过,她的信念就是在这儿待到路深过来。
好在路深人来得慢,电话却很及时,安照雨对路鸣大声说,“阿姨,你看,路深来电话了,你帮我接一下!”
她的手机就放在口袋里,路鸣看了眼手机屏幕,确实显示的是路深的名字。
“深深!”电话一接通,路鸣就迫不及待喊她的名字,想要确认她是安全的。
“妈妈,是我,”路深听到是她接的电话,放心了一些,但同时也有些担心安照雨,“我马上回来了,你乖一点。”
“我很乖的,”路鸣的情绪终於有了冷静的趋势,放弃刚才死命挣扎的动作,声音突然变软,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哪里乖了,在她身后的安照雨真情实感地翻了个白眼,她才是可怜兮兮的那一个,手快要痛死了。
电话挂断,路鸣抱着安照雨的手机发了一会儿呆,等后面的安照雨动了一下,她才惊讶地叫了一声,“小照,你出血了!”
“是啊,”安照雨的手被她咬出血了,虚着声音不正经地说,“阿姨一会儿可要记得替我在路深面前说两句好话。”
“说什么,”路鸣好奇地看着她,仿佛刚才和路从文惊险的一幕根本没发生过。
安照雨已经有点习惯她这样,“你让路深赶紧把我收了吧。”
亲亲老婆每天都在眼前,和她隔着一张床垫,看得见睡不着,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想到这,安照雨身上的伤更疼了。
路鸣根本不知道她们俩要离婚,满是奇怪地看着她。
“你是说,深深在床上不行吗?”
“那小宙是怎么来的?”
不得不说路鸣这脑回路,安照雨给十分。
路深匆匆忙忙赶来这里的时候,她们二位正蹲在墙边讨论床上的一百零八种姿势,路鸣穿着精神病服,表情兴奋,安照雨脖子上缠着纱布,手上还有个血牙印,满脸笑容。
“......妈妈。”
两人同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继续讨论她们的姿势。
刚下手术台的路深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个氧气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