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你跟我说这些，究竟想表达什么？”

不知为何，穆灵声音里的笑意听起来更加浓厚了，她的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十指相扣扣住了林菀的手，小声开口。

“我——”终於来到了正题，林菀心中越来越慌张，张了张口，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话到了喉头，却有些说不出来。

“别着急，我在听着——”穆灵十分善解人意，嗓音温柔地继续开口。

见到穆灵配合，林菀心中松了口气，她咬了咬下唇，再次斟酌了一下词藻，才继续说道——

“穆灵，我知道你只是想逗我玩，但你最近的这些行为确实给我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我是喜欢女人的人，”她加重了这几个字的读音：“虽然我知道你只把我当做好朋友，但你这样做，我有时候真的很尴尬……”

终於将酝酿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林菀放下了心头大石，穆灵搂着她腰肢的手却是骤然收紧，似乎要勒进林菀的皮肉之中——

“好朋友？”

穆灵重复了这几个字，明明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但林菀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的话里面似乎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菀菀，你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口中那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名字……”

林菀心中早就有了预料，几乎是穆灵话音刚落，林菀就开口道：“她叫做洛桑。”

一阵沉寂。

穆灵没有说话，但是她搂着林菀腰肢的手却是越来越紧，林菀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林菀忽然就觉得此时似乎有一些危险，胳膊上甚至生出了几颗鸡皮疙瘩。

“穆灵，”她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开口：“你勒疼我了。”

“是吗？”穆灵的声音极轻，却并没有立马松开搂住林菀的手，过了一会，她才收回了手，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明显的歉疚——

“对不起，菀菀，我只是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太惊讶了。”

“那位洛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以往从来没有听到你提起过？”

林菀心中早就有了计划，闻言只是叹息了一声——

“说来话长。”

“总之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我和她不能在一起，但我心中一直忘不掉她。”洛桑是自己梦里的人，自己当然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穆灵，我们是好朋友，”林菀低低地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不应该对你瞒着这一些。”

穆灵却是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她翻过身背对着林菀，林菀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这个消息，也并不着急。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