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结束的时候，林菀抽抽噎噎，试图撒娇：“洛桑，真的，今晚来不了了。”

“洛桑”却是又一次拉起了她的手，脸上虽然在笑着，却是眯起了眼。

林菀一见到她这个模样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菀菀，这是属於洛桑的分量。”她宛若无骨地依偎过来，脸上的笑容愈发甜蜜——

“我们可以来一点刺激的。”

“你接下来把我当做穆灵，”她唇角的弧度越来越高，迎着林菀惊讶的眼，又一次吻住了林菀的唇。

林菀试图挣脱——

“洛桑，你疯了！”

林菀无比想要摆脱这个愈发离谱的梦境：“我拒绝玩这个游戏！”

“菀菀，你喊错了，要喊我穆灵……”

“洛桑却似乎喜欢上了玩这种扮演的游戏，自顾自打断了林菀的话——

“作为惩罚，只能辛苦菀菀了……”

林菀之后哭了一次又一次。

她坚决不肯开口喊穆灵，这是她最后的自我欺骗的遮羞布，她鸵鸟一样不敢扯开。

而过分逞强的后果，导致她这一晚的梦境无比逼真，到了最后，林菀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了……

*

林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头和喉咙都有些痛，四肢就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无比胀痛。

身旁伸出了一双手，体贴又细致地按压着林菀酸痛的四肢。

林菀刚刚张开口，就有一碗水被递到了她的唇边。

一切看起来极为妥帖。

残存的睡意也逐渐消失。

林菀终於睁开了眼。

她对上了穆灵笑盈盈的脸庞：穆灵似乎只随便披了一件衣服，露出修长的腿和肩颈线条……

林菀的视线忍不住被穆灵脖颈上某些痕迹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哪来的伤？”

“菀菀难道忘了吗？”

穆灵看起来似乎极为害羞地看了林菀一眼，垂下了头——

林菀眨了眨眼，记忆一点一点的从脑海中涌出。

林菀终於想起了前一晚全部的记忆！

那难道不是梦……是自己和穆灵之间的真实记忆……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林菀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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