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认：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喜欢夏晴。

她也想要接近夏晴，所以抛弃了理智，想要赌一把……

喜悦如同罅隙之中生长的树苗，一点点冲破了桎梏，逐渐发芽，开花……

林菀红着脸颊，最后也俯下身，就着夜色在夏晴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好！我们一定会排除所有阻碍，永远在一起。”

大概谈恋爱就是这样。

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为，却让人抛弃一切准则，心甘情愿赴汤蹈火。

*

确定了关系之后，夏晴就更加粘人了。

林菀跟她商量了之后的规划——

如今京都基地有欧阳颂在那里，她俩大概率是回去不了了，而一旦夏晴丧屍王的身份暴露，其余的基地估计也不敢接受她。

如果住进了基地，林菀也怕夏晴某天会突然失控，屠戮整个基地，她冒不起这样的风险。

“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林菀询问着夏晴的建议：“我会竭尽所能治好你。”

“当然可以。”夏晴仍是用一种黏黏腻腻的眼神看着林菀：“菀菀才是我的药，菀菀在哪，我就在哪。”

林菀原本以为这句话是夏晴说好听的话来哄她，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不放心地叹了口气：“你什么都说好，好歹也是一个丧屍王，得有点丧屍王的气概。”

“我有气概的。”夏晴笑着回答。

林菀当时并不相信。

直到两天之后，夏晴某天又一次“发病”，林菀过去试图安抚她脑海里的暴戾，却被夏晴一把攥住了手腕，压在了身下——

“可以吗？”夏晴眼眸赤红，紧咬着下唇，眼眸紧盯着林菀，声音沙哑又性感。

这一刹那的她并不像勾人的妖精，反而更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只要得到林菀的首肯，就会将林菀吞吃入腹……

林菀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她想要开口拒绝，可是看到夏晴因为难受而滴落的汗，赤红的瞳，还有苍白的下唇，林菀拒绝的话在喉头滚了几滚，终究没有说出来——

“你……你会吗？要不要我来帮……”

林菀说出口之后，才发现因为紧张，自己的声音也变了调，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娇柔的声音。

而她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完——

夏晴打断了她的话，唇角露出了一个娇媚无辜的笑，明明她的笑容和往常别无二异，林菀却本能感觉后背发紧。

夏晴低头吻了过来，含糊着开口——

“我也不知道，我先来试试吧！”

“如果我做得不好，菀菀再来教我……”

……

林菀也没想到这一句简单的询问会给自己留下话柄——

这对林菀来说是极为煎熬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