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靠近床塌，拿起一个新的棉布，给沈清言抆拭着额角的冷汗，同时掀开沈清言的被子，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沈清言的衣服带子。

一点一点扒开了沈清言的胸口衣物，看清那狰狞的伤口，来人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伸手点在伤口出，血迹慢慢消失，这时来人看清了，这道伤口上还有一道陈年旧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是我来晚了，清言。”好听的声音与狰狞可怖的脸不相符，可声音的确是顾星栩的。

————

在沈清言给顾星栩的神像点上自己的鲜血时。

顾星栩就快要醒了，沈清言中箭的那一刻，顾星栩便彻底醒了。

捂住自己的胸口。

“星栩，你这是怎么了？”空娑见顾星栩醒来就捂住自己的胸口，还以为是元永对顾星栩偷偷了使了什么下作手段，连忙问道。

顾星栩先是愣了愣，而后看向周围，好似确认自己在何处一般，同时起身往外走去。

边走衣服便自动穿起。

等到她走出仙鹤宫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要去哪里？你才刚好。”空娑跟在顾星栩身后问道。

顾星栩却没有回答空娑的话，她需要去凡间一趟，这次不能在连累空娑和始妙了。

所以她打算自己破开虚空，穿过天火去到人间。

“无事，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走走。”顾星栩走到了一处无人之境，当即转头对着空娑说道。

空娑看向顾星栩，不对劲，这副样子肯定不对。

“你想去人间？’空娑直接了当地问道。

顾星栩自知她可以瞒住始妙，但是空娑她瞒不住，当即点头承认了。

“你在人间有一段情？”空娑继续问道。

“嗯。”顾星栩没有藏着掖着，既然好友问起，便告诉她好了。

又不是让好友跟着自己一起下凡去。

“好，我帮你。”空娑二话没说，直接抬手便撕开一道虚空通道，让顾星栩进去。

她可以帮顾星栩破开虚空，可天火就需要顾星栩自己去闯了。

无非就是多费时间。

“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好。”空娑看着顾星栩一脸懵地看着自己，便开口道。

“我不会后悔的，多谢，只是不能再连累你们了。”说完便自己破开虚空钻了进去。

原地只留下空娑。

空娑把虚空裂缝捏合好，便离开了。

没有注意到，随后赶来的净莲，白净的手一挥，把这里的痕迹去了个干净。

而最后赶来的元永和恒寂赶来时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