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顾星栩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沈清言觉得自己大概是猜到的,顾星栩要走了,走之前想要自己放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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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日,顾星栩都跟在沈清言身边,外人看了,都以为顾星栩被沈清言警告了。
只能灰溜溜地跟着沈清言。
“这顾大人还是真的陛下地心头宝啊,都去怡红院了,还能完好无损地跟着陛下。”已经被调走的几个宫女又开始小声议论着。
不过,这次不是沈清言遇见,而是顾星栩去暖房里给沈清言摘花时听见了。
不难想,之前沈清言听到这些话,是什么感觉。
顾星栩打算小施惩戒,打了响指,宫女们三日内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人还好说,一群人,可就事大了。
闹到了沈清言那里去了。
沈清言只是看了一眼顾星栩后,便让来禀告之人,把那些宫女一些安身立命的银钱后,便逐出宫去。
“星栩。”沈清言轻声唤了一声。
顾星栩假意没听见,捧着自己带回来的花问道:“清言觉得好看吗?”
“好看。”沈清言顾星栩如此也顺着她去了。
“那就好。”顾星栩点点头,摆放到沈清言的批阅奏折的案记上。
沈清言这几日在让人准备除夕夜的宴席,照常交给了彩云,按理说该给顾星栩去办,毕竟此事按规矩得让皇后去筹办。
可……
沈清言看顾星栩这几日粘着自己紧,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有多久,便照常让彩云去办了。
顾星栩摆弄着桌上的花,同时算着日子,等过了除夕夜,就告诉沈清言自己要死了的消息。
“星栩。”沈清言见顾星栩陷入沉思,不由得唤道。
顾星栩抬眸看向沈清言问道:“怎么了?”
“把面具摘下来好不好。”沈清言的手指点在顾星栩的面具上,语气带着引诱,她想给顾星栩留下一张画像,让自己在想顾星栩的时候可以看看。
面具下的肌肤被沈清言的手指点得有些发痒,只得抓住沈清言的手腕,不让沈清言作怪,才开口问道:“为何忽然想我把面具摘下来。”
“想日日看到星栩。”沈清言的话,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却说出来了沈清言内心所想。
她的确想日日看到顾星栩,一直看到。
顾星栩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只是把面具取了下来。
“我还想给星栩画一幅丹青。”沈清言用没有被捉住的手抚摸着顾星栩的脸道。
顾星栩被沈清言眼眸暗了又暗,垂眸盯着沈清言的饱满的红唇,握住沈清言手腕的手也紧了紧。
“好。”顾星栩哑着嗓子应了一句,而后,把沈清言的手腕压到其身后,亲了上去。
半响,才松开沈清言。
不过,这次沈清言的嘴唇却没有肿起来。
顾星栩被安排站在一处风景很好的花园内,沈清言手执画笔。
直到傍晚时分,沈清言才收笔,看得出她很是中意自己的画的这张人物画。
“好了?”顾星栩看到沈清言收笔,赶紧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