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音再次靠近,温热的唇卷土重来。
忽的颈侧一痛,乔子曼回光返照般从床上弹起来,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咬人啊?”
“池音你属狗的吗?”
……
“然后呢然后呢?”季云托着腮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啊。
乔子曼贼头贼脑向四周观察了一圈。
季云疑道,“你看什么呢?”
乔子曼咽了一口咖啡,整个人向后一仰摊在椅子上,“没什么,毕竟某人总是喜欢神出鬼没。”
季云“噢”了一声,不留情面的戳穿她,“池总啊?”
乔子曼如同一只受惊的鹿从椅子上弹起,惊恐道,“哪呢哪呢哪呢?”
季云十分无语,“不是,乔乔,你怎么变得这么怂了?”
听早上那通电话里的叫声她还以为两人在做,差点没吓死她。
没成想只是这样,“大惊小怪。”
“然后你就跑了?”
“不是,那不是你家吗你跑什么啊?”
乔子曼摸了摸脖子上那个欲盖弥彰的创口贴,悠悠说道,“你不懂,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季云低头搅弄着咖啡,低低的来了一句,“反正你俩冲早都要睡的……”
刚才咖啡店门口路过了一辆洒水车以至於乔子曼没听清季云的话,於是她又问了一嘴,“什么睡?”
“没什么,我是说又没真的睡。”季云一副过来人的表情,“都成年人了,酒后乱性而已说开了不就得了,还能纠缠不清啊,况且你这还只是个前戏,没事的啊乖。”
这话要是在一天前乔子曼还真能听得进去,但昨晚池音的形象可是刚从到处留情的轻浮女骤然变成了感情经历为零的纯洁无暇小白花啊。
自己又亲又啃不说,又像个恶狼似的把人扑了。
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怎么办,乔子曼又想哭了。
她上前抓住季云的手,眼泪汪汪的,“我就怕她会当真。”
季云心里笑了一声,“那怎么办?”
三十六计跑为上。
乔子曼是这么想的。
反正现在是两不相欠,先躲几天,让池音这朵小白花把这件事忘了,然后一切恢复如初。
万事大吉。
乔子曼在咖啡厅摸了一上午鱼,又去别的部门晃悠一下午,这一天愣是没和池音碰一次面。
下班后乔子曼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防盗铁门一开。
乔子曼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不能说焕然一新,简直判若两家。
厨房被收拾的冒着亮光,不好落脚的走廊各种物件被归置整齐,排列有序,每个空间都被利用的很好,甚至连衣橱里的衣服都按季节贴上了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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