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还没离婚呢,丈夫碰一下妻子,算得上猥亵吗?”

“离婚冷静期就是便宜了你这种畜生。”

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到男人脸上,纪沉并非生得五大三粗,甚至算得上导演界的颜值top,白皙的面上很快就出现了一片红痕,他皱眉看向终於挣脱出来后就离自己五米远的魏窍溪,“你一定要这样吗?”

“这话该我问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时,你有考虑过我和笑笑吗?”

“那还不是怪你的身子!”

“怎么,我不行,就找别人?你出轨还有理了?”

明明是一副眼眶通红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但硬是强撑着不露出丝毫脆弱,魏窍溪的目光从未这么冷过,她在通讯录里找出保安的电话,嗓音淬了冰一般,“是你自己滚,还是我叫人来把你赶出去?”

“魏窍溪,算你狠。”

来时还是成功人士的打扮,但这会儿已经有些狼狈了,五根手指的印子格外明显,纪沉拿出口袋里事先准备好的口罩,再次开口时声音狠毒,“笑笑的抚养权,你争不过我的,我是知名导演,存款上亿,而你只是一所高中的老师,你拿什么和我争?”

“纪沉!”

这下反而变成魏窍溪上前想要抓住纪沉,手却被甩了开来,她跌坐在地上,在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间里默默垂泪。

魏窍溪的哭戏一向出圈,那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满是清冷易碎感,哪怕这么多年过去,灵性已经被岁月带去,但这样哪怕伤心到极致也不发出丝毫声音的沉默,看一眼就足以令人心生怜惜。

更何况看见的是一直默默为她保驾护航的司年岁,起初不露面只是想看看魏窍溪对纪沉的态度,后来则是发现自己并没有立场去管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心疼得下唇都被咬白了,她上前几步,蹲着将已经折好的纸巾递过去,语气轻缓,“魏姐姐,你还好吗?”

一旦有外人在,那副坚硬的躯壳就会立马成为魏窍溪的保护色,酸涩仍然在鼻腔汹涌着,但眼泪已经被控制住,她接过纸巾抆拭着泪痕,嗓音平静,“你都看见了?”

“嗯,我回来想要拿东西,结果没想到看到了你和他在争吵,我本来想上去拉开你们的,但是听见他说……说是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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