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两人争吵时纪沉似乎隐晦地表达过魏窍溪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有·性·生·活,那么生育能力自然也是连带着的,应该能算一个有利条件?
“嗯,如果女方丧失生育能力的话,孩子大概率会判给母亲。”
“孩子的意愿呢?如果她选择了母亲,是否能克服经济和文化这方面的弊端呢?”
“如果孩子大於八岁,那么她的意见将被充分考虑,可是现在她只有四岁,她的意愿会参考,但不会是决定因素。”
“所以这么说,女方胜算很低,是吗?”
声线很明显地低落下去,花无愠听着挑了挑眉,“司年岁,你谘询的这个母亲,是魏窍溪吧?”
随后就是接近三秒的沉默,但是确实高中开始就什么事都瞒不过花无愠,司年岁无奈笑笑,“花律师还真敏锐呢。”
“我说你这人哪有那么好心,认识七年来我就见你对云景和魏窍溪上过心。”
不正经的语调顿了顿,恢复了职场上的理性,花无愠道:“倒是有办法,只要能找到纪沉出轨的实证,那么孩子一定会判给母亲。”
“好,我去找。”
挂断电话后,见手机上还有一个未接来电,居然是魏窍溪,司年岁立马回拨过去,“魏姐姐,你是找到笑笑了吗?”
“嗯,我马上带她下来。”
几乎是刚刚听见一个音节就能辨别出其中的疲惫和压抑,不知道母女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定很不愉快,司年岁皱着眉,看到了相携走来、一高一矮的身影。
高挑的女人眼眶微红,满脸冷意,而女儿则是瘪着嘴,一副赌气的模样,肉眼可见的哭过,脸颊与鼻尖通红。
司年岁走了过去,目含心疼,但并没有第一时间问魏窍溪怎么了,反而是看向魏平乐,“笑笑,你和妈妈吵架了吗?”
“岁岁姐姐。”
带着哭腔的声音更软糯了,魏平乐委屈地看了一眼魏窍溪,嘟嘟囔囔道:“我不想惹妈妈哭的。”
侧目看了一眼闻言后眉梢下压仿佛是要隐忍住泪意的魏窍溪,司年岁叹了口气,柔声引导着问:“那为什么还要让妈妈难过呢?”
“我们今天办了春日游园会,所有孩子都有父母陪着,但是我只有保姆阿姨,还要自己在这里等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