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稳妥起见嘛,毕竟之前你和纪沉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

“抱歉,之前对你态度很差。”

“没关系,我不也对你威逼利诱吗。”

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是很洒脱的性子,一顿饭吃得倒也愉快,还加上了微信,说周末再联系。

拿到那张清晰的照片后,司年岁顿觉放松,真好。

在给人事部说明了要调季清月到总部后,手腕上的机械表已经来到了下午五点,正好是放学的时间,司年岁打车去了学校,在门口等待着魏窍溪下班。

可是很晦气的是,纪沉居然也在。

注意总是相互的,更何况司年岁本就没有掩饰目光里的厌恶,纪沉走过来,难得态度比较礼貌,“你好,我记得你是窍溪的朋友,对吗?”

这是什么意思?出轨了还装深情种?

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司年岁皱着眉,声音很冷,“你又来做什么?”

“窍溪她现在不让我进学校,电话也不接,你可以带我进去吗?我有一些话想当面和她说。”

从那俊秀的眉目间看到了很能唬人的诚恳,司年岁看着却嗤笑一声,抬步进了保安室,回过头来笑道:“魏老师应该并不想听,有什么话建议带去坟里,别来扰人清静。”

就在这时,手腕又一次被抓住,能忍一次是因为魏窍溪在场,司年岁凝眸看向恼羞成怒的纪沉,一个过肩摔就让他在校门口出尽了洋相,“别碰我,好脏。”

早已年过三十,身体机能哪里比得过二十一岁的司年岁,被摔得眼冒金星,纪沉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口不择言道:“露出真面目了吧?在魏窍溪面前装柔弱,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和你这个前夫有关系吗?”

“怎么,你是同性恋?你喜欢魏窍溪,对吗?”

笑得很是得意,哪怕司年岁闻言并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但纪沉还是觉得被自己说中了,他摸了下额头上的抆伤,目露鄙夷,“你说我脏,那魏窍溪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一张床上可睡不出两……”

“纪沉!你够了!”

来自於另一个女人的冰冷声音打断了纪沉的话,一路跑过来的魏窍溪红着眼看向自己曾经倾心的人,如今却企图用过往来染指自己,她拦在司年岁面前,亲自甩了纪沉一巴掌,气得轻颤的身子如拉紧到极致快要断裂的弯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

接连被打,面上又狼狈起来,纪沉脸色低沉,目光扫过司年岁,嘲讽道:“魏窍溪,你喜欢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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