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根本就没有丝毫犹豫,魏平乐反而显得有些困惑,“喜欢啊,妈妈怎么这么问?”
对啊,自己为什么问魏平乐这个问题呢?
难不成是……
不会的。
努力压抑着很是陌生的慌乱和无措,她凭借精湛的演技笑了起来,笑意却只浮於表面,“没事,就是感觉岁岁姐姐是个好人,可以深交。”
“深交是什么意思呀?”
“嗯,就是可以认真且长期地相处。”
“意思是像亲人一样嘛?”
不敢触碰的思绪在毫无防备间就被童言无忌的孩子说了个清晰明了,魏窍溪感觉心脏都被捏起,又紧又虚,没有落点。
好在,不等她想出合适的回答,门铃声就响了起来,间隔较长,很是礼貌。
当然只能是司年岁,魏窍溪示意了下门口,让魏平乐去开门,自己则是仍然埋着脑袋,掩耳盗铃似的。
来人却是纪沉,在开门后根本就不顾魏平乐惊异的目光和阻挡的身子,他走了进来,看上去气势汹汹的,“魏窍溪,你我好歹夫妻一场,有必要这样让我颜面扫地吗?”
魏窍溪蹙起了眉,立马恢复了坐姿,借由裤腿挡住了青紫的血块,她满脸淡漠,“你是说那条热搜?那可不是我的手笔,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纪沉,这里不欢迎你。”
“不是你?谁信啊,还是说你又勾搭上了哪个金主?这么快的公关速度,魏窍溪,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面上的不悦越来越重,但是不想被纪沉发现自己脚踝受伤了,魏窍溪抬眸直视着他,冷冷的嗓音很是平静,“纪沉,这样贬低我,对於你有什么好处吗?”
“难道你就没贬低我吗?就准你说我烂?”
“你出轨是事实,但是无论是无缝衔接还是你说的金主,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纪沉,你何必拉我共沉沦?”
打开手机找到了司年岁的电话,拨过去后就反扣在了桌面上,魏窍溪这才心安了一些,她知道,在这样体力悬殊且自己还受伤的情况下,和纪沉独处很危险。
不料,纪沉听了这话却有些喜上眉梢的味道,“你和司年岁,是骗我的?”
或许男性这种生物的占有欲就是很强,哪怕他并不喜欢也没珍惜,被抢走了仍然会破防,魏窍溪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婚姻居然这么失败,却强撑着没有露出丝毫怯意来,仰着的目光直接且冷静,“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和我已经离婚了,无论我今后喜欢上谁,那都是我的自由,纪沉,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你随随便便捡起来的玩偶。”
“窍溪,我没拿你当过玩偶,我爱过你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你知道的,我是艺术生,我爱一切具有艺术性的美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