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真的能让高岭之花动心下凡呢,结果原来只是一个一戳就破的美梦。

赤红的眼睛低下来看向已经恢复肤色的指尖,昨夜,她知道了魏窍溪情·动的模样到底有多诱人,低·吟着的嗓音如全然依赖自己的猫。

对於魏窍溪这样矜贵自持的人,没有爱,真的可以发生性吗?

司年岁不知道,她已经不想去纠结这些了,抆干净眉尾和鼻尖的水珠后,她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倒是没想到魏窍溪还在等自己。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很是平淡的语气,听着就令魏窍溪有些不适,但是不会再像醉酒时那样撒娇似的说“年岁,不要这样”,此刻清醒的她只是攥紧了指尖,抬眸道:“如果你觉得无法当朋友的话,我会在近期搬出去的。”

还真是绝情呐。

闻言,司年岁甚至笑了起来,“魏窍溪,我有这么说吗?”

她发现魏窍溪真的很喜欢自说自话,哪怕自己都还没有表态,无论是对於她们的未来,还是什么所谓的“第一次”,这个女人总会悲观地按照最坏的结果去理解,然后像走流程一样就有了决定,完全把自己这个当事人排除在外。

“你、你不是说不会和朋友做出格的事情吗,既然这么说,我们当然……”

不等魏窍溪磕磕绊绊地说完,司年岁上前一步,单手将她禁锢在墙面和自己的怀抱之中,眉尾轻挑,恶劣肆意,“其实还有一种关系,很适合现在的我们。”

总会在这种情况下落入下风,耳尖与脸颊被羞怯熏红,魏窍溪扭过头,细白的颈显得有些僵硬,“什、什么关系?”

比起好奇,这句话更像是话赶话出来的应答,毕竟,从那轻颤着的长睫就能看出她的极度不安,司年岁微微垂眸,瞳孔染上暗色,吐息清越,语气却含着赌气一般的逗弄,“炮·友。”

果不其然,这句话引来了魏窍溪的怒目相对,像是被折·辱了一般,她抬手推开司年岁,眼角猩红,一句“你拿我当什么”却说不出口,毕竟,以她们昨夜的关系,好像也契合这个词。

原来,自己已经沦落成这样了吗?

从小就在家教很严的环境中,哪怕追求者从来都没有少过,魏窍溪却像对待洪水猛兽似的避之不及,直到二十二岁才迎来了初恋。

那时的纪沉尚且温润,在剧组时嘘寒问暖,在得奖时暖心鼓励,但现在想想,或许只是伪装得当,这才骗到了当时心思单纯的自己。

哪怕如今二十九岁了,性·经·历也极其贫乏,昨晚实在是情·动所致,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结果,炮·友吗?

魏窍溪自嘲似的轻笑一声,仰眸看向司年岁,“你如果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反正昨天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你给我的体验感很不错。”

她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