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炮·友这个词是司年岁说出来的,但是她居然又格外见不得魏窍溪自我轻贱的模样,悔意顿生,结果后半句又一次勾出了好不容易熄灭的火气。

什么叫“体验感不错”?

眸间浮现火光,司年岁捏紧了拳,赌气道:“那说明我天赋异禀,怎么样,魏老师要继续和我练练吗?”

“司年岁!”

同样羞怒起来,可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阿姨来敲门了,说:“大小姐,该吃早饭了,今天九点半不是还有事吗?”

“好,来了。”

忍下了一肚子火,这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法庭,司年岁开门走了出去,泄愤一样咬着三明治。

魏窍溪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坐下时秀眉轻蹙,像是格外不适似的,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吃着面,隐约却掉了几滴晶莹进去。

如落下的雨滴,怎么会看不见对面的人在暗自垂泪,司年岁皱紧了眉,想要安慰但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贱了。

挣扎了半天到底是抵不过心疼的情绪,而且,造成她疼痛的罪魁祸首也是自己,如果昨晚节制些,魏窍溪现在也不至於这么狼狈。

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她轻蹙着眉娇哼时的无力模样,嗓音婉转细碎,透出些满足,却也隐约含着难耐,绞着细长的软肉格外热情,却又不堪挞伐,一会儿便红肿起来,触碰时还会引来娇气的控诉。

脸颊传来些许热意,司年岁低头看向水杯,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的。”

正委屈巴巴地在抽噎着,虽说倔强得丝毫声音都没有发出,但到底内心是期待被哄一哄的,魏窍溪动作一顿,鼻音被哭腔泡得软软的,像娇气但高傲的猫,“不该说什么?”

“我不该那样解读我们的关系,魏姐姐,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昨晚,我们都忘了吧,就像你说的,当没有发生过。”

这句话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但是从司年岁的嘴里说出来,心中就会生出些不甘,魏窍溪搅拌着清汤面,首先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呗,我知道的,我们没有未来,我会退到正常的位置,不会再逾越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然是假的,司年岁是故意这么说的,理智回笼,她已经明白魏窍溪为什么不肯承认感情了,无非就是觉得什么“我们之间没有未来”,或许还存在一些因为她们之间差距而产生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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