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担惊受怕,会吃醋不安,会产生疯狂的占有欲,会自卑处处比不上,还会生出脆弱的哭泣,和那个无欲无求的季寻星完全背道而驰。

镜头注意不到的角落,紧紧捏成拳的手背被轻轻地拍了拍,眼眶已经红了一圈,但好在之前因为对於过山车的恐惧,这份汹涌的泪意不算突兀,季寻星看向魏窍溪,紧咬着的唇瓣泛起倔强的白。

魏窍溪无声轻叹,只用无人注意的音量轻声道:“事在人为,行者终至。”

就像司年岁,魏窍溪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小自己八岁的年轻女孩子在一起,甚至还迫切地想要定下终身。

生命的篇幅很长,她很庆幸能够与司年岁一起走过那些未知。

“事在人为?”

季寻星低声呢喃,像是想通了什么,她骤然亮起双眸,真诚道:“魏老师,谢谢你。”

不仅感谢魏窍溪一路都在当自己的指明灯,还在感谢这第二次的生命。

经过了司云景的插曲之后,大家再度讨论起“游戏机”这个线索来,江霁显然是被排除了的,因为她是真的一点游戏都不玩,季寻星也是,当场展示的手机里面只有系统自带和背单词的软件,那么嫌疑就落到了司年岁和卫语夏身上。

司年岁看着因为家里有游戏机就怀疑自己的大家,辩驳道:“玩游戏的拚音可是和卫语夏一致诶,都是wyx。”

“但是线索是游戏机诶。”

“游戏机,yxj,语夏姐,这不是更符合了吗?”

卫语夏顿时懵了,回头看导演的眼神写满了“你们非要这么搞我吗?”

司年岁则是笑容灿烂,露出了漂亮的虎牙,这可不是她故意隐瞒的,只是大家应该不知道,这款很早就被淘汰的游戏机,品牌名称叫做“花人”,根据老板所说是取自“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指的是游戏机永远有受众,但每年的受众都不同。

大概就是“永远有人十八岁,但没有人永远十八岁”。

这款游戏机,在落后偏远的山村,是司年岁小时候唯一聊以慰借的娱乐产品。

察觉到她露出感慨的目光,魏窍溪凑近了一些,关切问:“怎么了?”

司年岁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没什么,就是感觉今天天气好好。”

暖阳柔和,清风拂面,合拍的朋友,细心的恋人,进取的妹妹,失而复得的家人……

这样的生活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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