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大家不都这么叫?”
大家?
潜意识里就不愿意将司年岁和所有人混为一谈,魏窍溪蹙起眉,眸光欲语还休似的,直直看向眼前阔别三年的女孩。
三年时间过去,当初和她差不多高的女孩如今已经只能抬眸看去,长开的五官精致大气,糅合了英气与风情,或许会是许多人青春年代的白月光,却是魏窍溪心底的朱砂痣。
那天在电影院,她清晰地察觉到十指相扣后,自己变得失控的心跳,魏窍溪发现自己对於司年岁的情感很复杂,对於这个被自己拉回世界的女孩子,她的管控欲和独占欲要太强了些。
可是司年岁到底是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人类,她这样的想法是极其错误的,所以只能忍痛远离。
本以为离开了,这份不该出现的感情就会缓缓消逝,可是想念如影随形,魏窍溪偷窥似的,在这些年里很快就翻到了司年岁各个软件的帐号,时不时翻看,就像自己还在她身边。
这种行为被叫做“视奸”,可是心理医生也看过了,魏窍溪仍然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直到今天,时常在梦里出现的女孩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疏离且不耐。
魏窍溪咬紧了唇瓣,一副将哭未哭的模样,泪珠在湿漉漉的眼底打着转儿,极其漂亮的哭相怕是会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怜惜。
司年岁当然不会例外,所以只得侧头不看魏窍溪,她抿着唇,语气生硬道:“魏老师有事吗?没事的话还清放开我。”
“你之前都叫我姐姐的!”
委屈巴巴的嗓音撒娇似的,魏窍溪晃了晃司年岁的手,楚楚可怜道:“对不起,这几年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
听到这里,司年岁才扭过头来,问:“可是你?”
哪里能将那些弯弯绕绕的心事说出口,魏窍溪顿了一瞬,道:“我太忙了。”
手很快就被甩开,显然这个理由,司年岁毫不接受,甚至还说:“那魏老师好好忙就是了。”
魏窍溪又一次抓了上去,这次直接握的是手,她恳切似的露出了示弱的目光,低声道:“年岁,我真的有苦衷的。”
面对魏窍溪,哪里真的能那么心狠,司年岁发现这么短短几句话,那些委屈和失落似乎就快要被抚平了,但心里到底别扭,不愿如此简单就和好,她收回手,刚想说话,身后便传来季清月的声音。
“年岁,你包忘拿了。”
司年岁回过头,还和魏窍溪拉开了安全距离,把包背好后,她笑道:“清月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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