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露记起自己几天前是如何用枪指着卿言。那时的她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无序地翻腾,她不知道卿言那时是如何想她。
“对不起。”她只能说。
卿言推上保险,将手垂下:“我记得狱警也会参加枪械培训吧?”
何梦露点头。
通常,狱警不会用到枪。如果监狱发生暴力事件,监狱方的应对用具大多是电击设备,且监狱外侧的看守则全部是武警,与内部的狱警严格分开。但狱警依旧需要培训使用枪支,监狱内也依旧会有配枪。
卿言继续道:“那就怪了。因为我记得很清楚,上一次你用枪指着我的时候,没有开保险。”
何梦露愣住。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当时没开保险。也许是潜意识里根本不想对卿言开枪,又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对枪械又没有那么熟悉,举起枪之前不记得检查保险。
可卿言却注意到了,并且现在提出来,还带点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她的潜意识不想伤害到主人,而她却因此被主人责怪了。何梦露低着头,心里有些委屈,但嘴上还是说:“对不起,主人。”
“所以我决定,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好好熟悉一下枪。”卿言见何梦露神情失落,又起了玩心。
她将弹匣取掉,再次将枪口凑到何梦露面前,这一次的指令更加简单:“舔。”
何梦露只得张开嘴,伸出舌头,尽力舔弄冰冷的枪身。
枪壁坚硬的棱角让她很难像舔舐主人手指一般舔弄它,更难受的则是自己的口水不免蹭在脸上,时不时提醒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屈辱。
小狗会去舔主人的手指示好,可舔着枪身的她却不能让主人感受到任何舒服,甚至枪本身只会让她无时无刻不想起自己是监狱长,而这是自己的配枪。
枪不会因为她的舔弄就变得柔软,它依旧是那骇人的形状,只是更湿更热。何梦露只感觉自己的口水顺着枪身逐渐汇集到枪口,甚至有几滴滴在她的制服上。
何等的羞耻,又何等的难受。
可她的主人在看着。
她不仅在看,还时不时抬起枪口,迎合或是阻碍小狗的动作,全凭卿言的心情。
她一时兴起的将枪口伸进何梦露齿间,令小狗前后套弄,好像在口舌侍奉一杆枪,又时不时将枪向上提,使得小狗不得不伸着脖子跟随她的动作继续舔舐。
玩弄了何梦露好一阵,卿言这才道一声“行了”。
她将枪和弹匣一起放回原处锁好,又将钥匙扔回原处,这才继续说:“你知道怎么清洁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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