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露舌头已经快要不听使唤,很难再说出什么成句的话,只能点点头。
卿言抽出纸巾抆拭何梦露已经被涎水沾湿的下巴,嘱咐道:“别忘了按时清理。”
她对小狗的反应很满意,决定给她一点奖励。
“你做得很好。”卿言显示肯定了何梦露的努力,而后将双手举到与脸一般高,双肘打开:“我现在不太方便,麻烦你自己钻进来让我抱一下吧。”
主人没有生气。也许她只是想看看小狗犯蠢的样子,何梦露想。
她舔得那样笨拙,可主人却说她做得很好,甚至还愿意抱抱她。
她乖乖钻进卿言的双臂间,双手搭在卿言肩膀上,感受到卿言的手顺势环绕在她的腰间。
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几乎缠绕到一起,在何梦露马上要不顾妄为的惩罚,主动亲吻的前一秒,卿言吻上她。
轻柔而缱绻的吻逐渐变得缠绵,两人已经靠得不能再进。
一瞬间,何梦露几乎忘了她们还身处监狱,她只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被卿言吻过了。
她只记得这个吻早该在七年前发生。
她们早该在七年前就复合,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或是更早,最初就不该分开……
可何梦露又舍不得此时此刻。
长久的分离带来的是更狂热地索求。顺其自然地,何梦露已经倾倒在桌上,卿言顺势半压在她身上,双手也小心地扶着何梦露的后脑,防止她磕到头。
两人喘息着,胡乱地亲吻着对方,早已理会不得混乱的外部世界。
何梦露的双手在卿言身上乱摸着,顺着卿言的背脊摸到衣服下摆。
然后她的指尖摸到卿言斑驳的伤痕。
卿言支起身子,道:“很疼的。”
何梦露收回手:“对不起……”
她今天说了太多对不起。
卿言有太多记恨的理由,区区几句对不起怎么可能抚平她遭受的一切。可卿言却没有恨何梦露,她看向何梦露的眼神温柔得要人命,甚至九年前的何梦露都不敢祈求这样的眼神。
卿言双手撑在桌面上,锁链被枕在何梦露的颈后,她有点后悔打断这个吻。
何梦露也随着她的动作坐了起来。
“你很适合穿制服。”卿言又说。这话里的戏谑让何梦露烧红了脸。她现在尚且算穿着制服,可坦胸露乳,乳尖还带着两个办公用的长尾夹,工作制服被她穿得像情趣用具,哪里还有半点监狱长的样子。
卿言双手离开何梦露的身子,将长尾夹小心取下,抚弄着被夹成深红色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