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一个很坏、很坏的前警察不开心。”她这么说着,语气却带着愉悦感:“她决定跟你算算总帐。”
何梦露先是抬眼,确认卿言的笑意不是她的错觉。而后她顺势跪下,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不再倚在主人身上。
她原本穿成这样,就是等卿言跟她算总帐的,此刻也算求仁得仁。卿言的情绪压抑了太久,再加上身在狱中环境总比不过外面,她担心卿言憋出什么心理问题。
“小狗一向都很认罚的。”她语气可怜巴巴,实属仗着主人心情好在卖乖。
“是吗?”卿言指指桌子:“趴上去,两腿分开。”
何梦露老老实实,站起来回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听话地叉到最大。
卿言则坐在办公椅上,抱臂观赏眼前的小狗。她顺手抽出桌面笔筒里插着的一把尺子握在手里,一头轻轻挑起何梦露的裙摆。
“监狱长,还记得着装管理规定吗?”卿言问。
“记得。”何梦露脸红到耳根,她几乎违反了每一条着装要求。
“仔细说说吧,你违反了几条?”
何梦露只得回答道:“不同制式的警服不能混穿;警服应保持干净整洁,不得敞怀也不能……露大腿;皮鞋鞋跟不得高於四厘米;工作时应盘发,头发不能过肩。”
她听见主人在她身后发出一阵轻笑声。随后,她的裙子被主人掀开,将那条深紫色蕾丝丁字裤露了出来。
“明知故犯啊。”卿言说着,用手中的尺子一下一下戳着堪堪被布料遮掩的耻丘,直到布料上渐渐渗出深色的水渍:“裙子那么短,随便一挑就掀上去了,这是值班的状态吗?”
“不是。”何梦露认错:“对不起,主人。”
接下来触碰她的,是卿言的指尖。
她时而两指并起,隔着布料戳弄那因水渍而贴合细缝的凹陷区域;时而又弯曲手指,用指背刮弄已经充血颤抖的阴唇;时而又用小指轻轻勾起丁字裤最细的那条带子,拉伸到极限后松开手,让小狗感受到被爱液浸湿的布料回弹抽打的感觉。
这挑逗更加深了何梦露的羞耻感。可卿言却不肯就这样简单放过她。
“这样吧,何监狱长。”她说着,手指缓缓滑动在何梦露的股间,每一丝触碰都像是欲望的鸩毒随着皮肤渗入骨髓和内脏:“保持这个姿势,将管理规定的第九条背一遍。如果你完成得好,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何梦露当然记得,甚至管理规定就贴在她办公室的衣冠镜旁。可偏偏是第九条,光是回忆那段内容就已经足够让她羞耻得双腿打颤。
“管理规定、第九条……”她磕磕巴巴地开口,试图平稳自己颤抖的声线,可语气已不免沾上情欲的喘息:“仪表端庄,举止……文明,精神饱满,姿态、姿态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