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差。可现在的何梦露正掀起裙子敞开大腿,湿透的内裤和放荡的姿势离这四个短语一整个坐标轴的距离。
“记得很清楚。”卿言赞许道。
她将尺子放回笔筒,又将剪子拿了出来,两下剪断了那条内裤。
下一秒,团成一团的布料就被递到何梦露嘴边。她乖巧地叼起来。
“咬着,不许出声。”卿言命令着,随即抽出何梦露腰间的皮带:“不用计数。”
皮带很细长,不是警服随配的那条。这么说来,何梦露之前还漏认了一条警服与便服混穿。可之前都说了是要算总帐,这点小事最多算个添头了。
卿言将皮带在手掌上卷了几圈,空挥几下后,觉得不太衬手,於是又将皮带两折,双手向外抻了几下,试试手感。
何梦露只听见身后传来好几声劈啪响动,每次都让她神经不由得紧绷,可预想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在身上。每一记响声都在吊高她悬着的心,让她不由自主抓紧桌沿。
可卿言却在试鞭后,将皮带卷曲的正中段贴合何梦露的小穴,刻意刮蹭着,直到那段沾上了晶莹的液体,这才舍得挥出第一下。
她没有留手,那一下抽得何梦露臀波荡漾,双膝反射性蜷缩起来。白皙的股峰上一阵锐痛,那痛感竟像是遇肉化开一般,逐渐将火辣掺着酥麻传播开来。
那鞭留下一道殷红色的鞭痕,随着痛感散播渐渐显现。何梦露硬是忍着没叫出声来,可双眼已反射性蓄满泪水。
“还用我提醒这句吗?”卿言皱眉,语气冷硬:“挨抽的时候不许动。”
她的小狗早在那下挨过之后,就立刻将腿重新伸直打开,表示自己知道错了。此刻更是乖巧地撅起屁股,似乎在无声表明自己已经准备好挨下一鞭。
这次,卿言连着挥了数不清几鞭,可却都小心保持着轻过第一下的程度。皮带挥舞,锐利地划伤空气,落在白嫩的臀上,每一下都连带着唤醒上一下带来的痛感。
疼痛像伴着火的海浪般拍打着何梦露的神经,锐痛褪去时连带着绵长的烧灼。她再也不敢动,也努力不发出声音,只是翘着屁股一下下挨着鞭打。
卿言很少不规定鞭打的具体数字,这好歹让痛苦有个可以预见的结束。可大概是因为之前何梦露在禁闭室里随性地抽打,这次的惩罚模仿了小狗犯错的形式,让这痛感似乎会无休无止地激荡下去。
可何梦露却无法心生怨怼——她对她的主人做过同样的事,甚至更恶劣。
太痛了,主人当时也是这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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