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安静到几乎让人无法呼吸,可卿言依旧是一副轻松的神态。
不像是在撒谎。张狱警在心里判断,可还是嚣张到让人讨厌。
她凑近卿言的脸,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
不然你就会让我生不如死。卿言在心里补充道,行了行了知道了。
可张狱警接下来的话,就算是卿言也没有料想到:“如果你的所作所为威胁到了监狱长,或者以任何形式让监狱长陷入不利的境地,我就算丢掉这身警服也不会放过你。”
卿言和张狱警对视着,读到她眼底静静燃烧着的认真。
於是她也格外认真地回应道:“如果你真的为监狱长着想,最好想办法保住你这身警服。我相信她更需要一个忠诚的下属,而不是一个忠诚的一般市民,或者忠诚的犯人。”
张狱警没有预设会得到这般回答。她愣了一下,继而似乎想要表现出冷硬的派头来遮掩她内心的动摇:“我不需要一个罪犯来教我做事!”
可她还是将电棍收了回去,转身离开。在还未跨出房门之前,她突然再次转身对卿言说道:“我不会放松对你的看管,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罢,她没有像何监狱长在办公室里时那样轻轻带上门,而是盛气凌人地一甩,听到门“嘭”一声,这才满意地离开。
卿言在门彻底关上之后才改变姿势。
她重新坐下,慵懒地靠在舒服的办公椅背上,手心朝上,伸出两指向上挑。
何监狱长接收到指令,顺从地从办公桌阴影深处爬出来,像只爱撒娇的大型犬一般,半个身子扑在卿言身上,嘴里还叼着自己的蕾丝内裤。
内裤上已经沾满了口水,被卿言两指捏走、丢到桌子一角。而它原本该遮挡的地方此刻正暴露在空气中,充血、发热。未经掩饰的旖旎风光敛声息语,将刚才房间内上演的荒诞性爱展露出来,无处遮掩。
何梦露今日穿的不是平常办公时那身裤装狱警服,而是举行仪式典礼等重大活动时才会穿的裙款警服。上身是庄严整齐的制服,而象征职业风采的半身裙此刻已被掀至腰部,露出圆润、饱满、桃心形状的股峰。平日里刻意修剪过的毛发此时已被剃光,红种柔软耻丘上还沾着晶莹的爱液。而警服的腰带,此刻正收到最紧,将监狱长的大腿中部紧紧束缚在一起。只有粗跟的黑色通勤皮鞋还保留着一点监狱长的职业风采,可很快就粘上了几滴隐秘肉缝之间涌出的丝丝淫水。
卿言这次双腕之间没有镣铐,得以一手环抱住何梦露,一手亵玩着她珠圆玉润的屁股。她毫不温柔地抚摸着,时而勾起手指挑弄那永远渴求抚弄的花蕊,时而扬起手掌,无半点怜惜地肆意拍打着何梦露的双臀。臀部早已红着微微凸起一条一条的鞭痕,哪里还能经受住卿言随性的拍打。没打几下,何梦露便小声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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