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感觉。
豁然开朗,简岁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如果这样说的话就合理了,她只把自己当客人而非妻子,所以才会礼貌坦然地报备她去会所夜不归宿的行程,也不忘叮嘱自己避开赵珠的刁难。
可是为什么啊?
简岁百思不得其解,她需要一个局外人分析一下楚瓷的心里,干脆打电话给赵榕出来喝酒。
坐在安静的清吧里,赵榕看着眉头紧锁的简岁更百思不得其解,“这不是大好事吗?你又不会被为难,又能借楚家的势,还不用尽伴侣义务,天呢,这是天上掉馅饼啊!”
听简岁这么一描述,赵榕突然觉得以前那个面目可憎的楚瓷是天上派下来的天使吧?无偿解决烦恼,拱手送钱不求回报,天使都没这么善良。
简岁却并不这么觉得,“你认真点,这并不合理,那她楚瓷图什么啊?”
“嗯……”
赵榕也陷入沉思,“图有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但是除此之外确实没什么了,图简岁那不够她零花钱的仨瓜俩枣?图有个美女在身边光看不碰延年益寿?
相顾无言,两人碰了一下杯子,喝起酒来。
一边喝着,简岁想起刚才自己回家时的情形,忍不住跟赵榕又说起这个,赵榕也是知道简岁的不容易,绞尽脑汁试图安慰,最后却只能沉默地陪着简岁一杯杯喝着。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几杯酒喝完,赵榕显然有点上头,大舌头地看着简岁说道:“是楚瓷她不行?!”
简岁:!!!
差点酒都给吓醒了,手里的杯子一抖洒出几滴来,简岁觉得赵榕是真的喝多了。
叫了个代驾,折腾着把赵榕送回去,在代驾问下一个目的地的时候,简岁揉了揉有些酒精上头的太阳穴,想着还在白金会所的楚瓷,自嘲地一笑,报出了楚家的位置。
不就是独守空房吗?那张大床自己一个人睡也舒服。
这样想着,等车停在楚家门口,简岁结完帐看着代驾离开,立刻有楚家的佣人来负责停车。
脚步摇晃地往房子里走去,这个时间楚雄和赵珠早就歇下了,整个楚家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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