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满一浴缸水的功夫,她已经满头大汗。
赶紧帮简岁关上水,水声戛然而止,被隐藏的两道呼吸声就变得格外明显。
同样的炙热,同样的像是在干涸河道里挣扎的鱼,在迫切地需要着氧气。
再多待一秒楚瓷都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你先洗澡,我出去看看灯是怎么回事……”
衣料摩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瓷手拉着门就要出去,可是身后贴上来的温度却制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身后炙热的呼吸洒在颈后敏感的腺体上,让本就在热感期边缘摇摇欲坠的楚瓷咬紧了牙关。
“简岁……”
回应楚瓷的是环抱住自己腰身的手,和落在颈后腺体上的吻。
一道酥麻的电流从后颈传遍全身,摧毁了她理智的最后一丝防线,原本清新淡雅的梨花香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霸道,侵染进每一个角落,与原本热烈的玫瑰绞缠在一起,让梨花本身自带的微凉也染上灼热,开始发生反应。
完全进入热感期,楚瓷的理智被不断地冲刷,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急速跳动的心脏让大脑供血过快,本能开始取代理性。
简岁从背后绕到楚瓷和浴室的门中间,主动仰头,吻上了楚瓷被她自己咬得凄惨的唇。
这像是一颗火种,彻底点燃名为欲望的篝火。
空气开始波动,微弱的光线下,两道纠缠的人影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似乎要融为一体。
热烈的玫瑰也羞涩,娇艳欲滴的花瓣微微颤动,被温润的梨花包裹,在温柔的中渐渐沉溺。
“哗啦!”
一池温热的水溢出浴缸的边缘,玫瑰的花瓣随着水波飘荡。
骄傲的玫瑰低下头,像是献祭一样,脆弱的腺体暴露在犬牙下,甘愿彻底沦陷。
楚瓷沉在水中,扶着简岁的背,就在标记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快要被溺毙的理智骤然在水中苏醒。
一室迷乱。
自己都干了什么?
衣衫尽湿,楚瓷手扶着浴缸的边缘,扯过边上的浴巾,盖在简岁的身上,她半跪着支起身子,巨大的愧疚和自责几乎要将她淹没。
“对不起……”
楚瓷痛苦地低下头。
简岁眼中逐渐清醒,她听见了楚瓷的这句话,慌乱地伸出手。
避开简岁的手,楚瓷匆忙起身,她不想让这个错误到真正无可挽回的地步。
水声哗啦,她在站起来的一瞬,眼前最后一丝昏暗的光线也彻底沉寂,像是断线的风筝,落回水中。
接住楚瓷,两人沉没在水中一瞬,接着简岁抱着楚瓷,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