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先是整理了一番村民对这件事的认知程度, 然后才去了那个名叫做陈永的屋子。

走在路上於拂裳还不忘问云桑兮和南袭一些问题。

“你为什么打陈永?”於拂裳冷不丁的道出一句。

“呵, 都跟你说了, 他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我才打的。”云桑兮语气很不耐烦地说道, 还翻了个白眼。

“那请问云城主,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劳烦您如此生气, 竟将人直接拍飞了。”

於拂裳用着审视的目光来看着云桑兮,云桑兮双颊却是诡异的一红,余光还有意无意地往南袭那边瞟。

洛青神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云桑兮这番小动作的。见状, 心里对这件事的起因也有了个大概。

八成又是为了南袭吧。

洛青神为云桑兮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

云桑兮结结巴巴了好一阵,“是他先碰南袭的!当时我就在买鸡,南袭坐在桌前等我, 就过那不嫌命长的东西过来骚/扰南袭, 我去制止了他, 他龟儿子还想连着我一起肖想!打他是应该的!当时还有很多人为我们鼓掌喝彩呢。”

於拂裳看着她, 没说什么。

倒是将云桑兮看得心虚了, 云桑兮冷哼一声, 移开了眼不再跟她对视。

面前的是座比较破败的草屋,院落也要比其他人家小上许多,屋子光线较暗,但是还是看见中央摆放着一口薄薄的棺材。

听那对儿夫妇说还是大家众筹为陈永安置的, 这也是念在他平时待村里人不错的份上。听村民们说陈永有个女儿, 不过也知道听说而已。

包括什么杀父泄恨也是道听途说的,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

於拂裳站在棺前, 双手扶着边沿,她朝几人使了个眼色,云桑兮一把将洛青神推上前,洛青神尴尬地挠了挠脑袋,然后站在棺材另一边。

棺椁是冰凉的,干净得没有染上半点尘灰,用食指一揩甚至比人的肌肤还要光滑。

“我数三二一,到时候我们一起抬。”於拂裳没有看她,只是用那十指扣住棺材板的下面。然后又抬眼,对洛青神说道。

洛青神示意,点头。

“三,二,一,——”

棺盖被掀开,一团黑气铺面而来。洛青神瞳孔微缩,连忙屏息,下意识地顺带用手帮於拂裳盖上。

云桑兮几乎也是下意识地蒙住了南袭的口鼻。四人就这么保持静默,谁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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