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木头,在床上花样竟然还挺多。
她从始至终,都想把沈烟洛做到打碎对方脸上板正的面具。可从未想过,对方的面具确实被打碎了,向来板正清肃的脸上终於染了情·欲,可同样理智尽消的还有自己。
如果不是管家来敲门,告知她们晚餐已备好,她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手撑着床半坐起来,她熟练地揪住沈烟洛的头发,身下的温湿抽离,她闷哼一声,泪眼婆娑地瞪向沈烟洛,她带着控诉:“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出去吃年夜饭!”
沈烟洛看起来呆呆的,脸上有着暧昧的水迹,僵在她身上,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无措。
对方的唇上都还一片湿漉,白玫看了没几秒就羞耻地移开视线,自己深吸一口气,赶紧下床。
只是刚挨着地面,腿就突然一软。
眼看着要光溜溜地瘫坐在地上,她手忙脚乱地赶紧找支撑点。
最后被沈烟洛勾着腰扶住,两人再次相贴。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白玫就羞耻地发现,又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滑了下来。
她闭了闭眼,赶紧夹住腿。
脸上烧得厉害,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沈烟洛赶紧穿衣服。
回头见沈烟洛没动,她没好气地蹬她:“怎么,你要光着下去和我家人吃年夜饭吗?”
“……”
回过神来的沈烟洛耳尖立马红了。
白玫咬唇,暗自腹诽:耳尖红又怎样?脸红又这样?能改变对方强势又瑟情地在自己身下作乱吗?
两条腿似乎至今都还残留着对方因为强劲地掰开她的腿而带来的禁锢感。
更别提内侧的那一大堆密密麻麻的痕迹。
太凶了。
和深吻一样凶的□□让白玫根本吃不消,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房间里备了指套,自己又会面临怎样的暴风骤雨。
所以,得掌握主动权啊!
恨恨地把最后一个扣子扣上,忍不住又瞪了眼沈烟洛。
虽然穿上了衣服,身体的异样挡得严严实实,可脸上的媚态和唇上的红肿却掩不住。
她简直没勇气出门。
偏偏白杳芝三番两次地叫人来催,毕竟是年夜饭,白杳芝很重视。
只好又去浴室洗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了些。
一回头,见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自己后面的沈烟洛,她哼一声:“真不公平。”
明明都是在床上滚了一遭的人,沈烟洛除了唇有些红肿以外,根本看不出其他什么变化。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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