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认错,拿棉签去吸还在往外冒的血珠子。
沈烟洛则坐在房车内的沙发上,像是在控诉:“待会出去,她们肯定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眼看着沈烟洛脸蛋红扑扑的,可爱得要命,白玫弯了弯唇,到底是脸皮子薄,还达不到自己的厚度。
她顺势坐在沈烟洛腿上,将棉签丢进垃圾桶,自己双手勾住沈烟洛的脖子,凑过去闻她身上的薄荷香,笑道:“我还怕她们猜不到呢。”
就得让她们都知道自己和沈烟洛关系有多好,省得成天惦记她女朋友。
其实今天沈烟洛说得不对。
空气里闻着那么酸,打翻的自然不仅仅是一个醋坛子,还有她这瓶陈年老醋。
放得久了,醋性就显得更加浓烈。
她伸出手指去摸沈烟洛嘴角的那道痕迹,掩着眸底的情绪,幽幽道:“毕竟那些人没有一点边界感,明知道姐姐是我一个人的,还总往前凑。”
白玫当然不会吃闷醋。
她低下头,把脑袋放在沈烟洛肩上,故作委屈:“刚刚都把我挤到外面去了。”
见状,沈烟洛心头一软。
白玫好像很喜欢把满身脆弱全展露给自己,像明明高大威猛的德牧,却总爱缠着自己撒娇。
并且,这份反差是只展露给自己的。沈烟洛痴迷於这份独属於自己的特别。
“下次不会了。”
她抬手,抚着白玫柔软的头发,语调很平常,没什么起伏,但嘴角却忍不住勾起。白玫总有办法让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她的。
两个人没有在房车多待,毕竟她们来这个漂亮的地方不是为了躲在车上的。
北梧尔大草原是个非常漂亮的地方。放眼望去,绵长的那片绿和湛蓝的天空美得跟幅画似的。
白玫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沈烟洛当然也是。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看见什么都觉得稀奇。
拉着沈烟洛在大草原上迎风奔跑,恣意得要命。但看见别人都在搭什么东西的时候,白玫微一挑眉,躁动的心到底冷静下来。
“她们在干什么?”
沈烟洛往那边看了眼,因为有提前做功课的原因,所以倒也不会两眼一抹黑:“搭天幕,我们不是也准备了烧烤吗?也回去弄?”
“好。”
来这里每个人都没带司机和佣人,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搭天幕并不难,两个人弄十分锺左右便弄好。
看着沈烟洛把两个椅子搬出来,白玫把准备好的相机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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