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安宁冲上去。

本来是想推开鸡冠头的,但是由於她脚踝扭了,一个踉跄,扑倒刀上,手臂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细腻白皙上狰狞流血的伤口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安宁!”初染推开周围的人扶住安宁。

鸡冠头也没想到有人突然冲出来往刀上撞。

“是你。”鸡冠头皱着眉。是彪哥罩的人。

“哔哔”巷子口适时的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小姐!”陈叔下车焦急的朝这跑来。

鸡冠头看见有人来了,不甘心的说,“看在彪哥的面子上放过你们,走!”

带着一群小弟离开。

“安宁你怎么样?”初染扶着安宁,看到血慌了神。

“我没事。”安宁艰难的扯起嘴角。

“小姐,你没事吧?”陈叔跑过来透着紧张。

“我没事,快送她去医院!”

布满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里,初染担忧的问,“安宁,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了。医生说抆几天药就好了。你看。”安宁扬了扬包着纱布的手。

“对不起,安宁,都怪我。”初染自责的低下头。

“要不是为了送我回家,你也不会遇到这种事。”安宁脸色苍白,柔柔的笑着。

初染低着头不说话。

安宁揉了揉她的头,“好了,我真的没事。真的真的没事。”

初染抬起头,眉头还是化不开的愁云。

“很晚了,送我回家吧。”

“好。”

我们之间的交往非要靠我受伤来维持吗,那你可要快点喜欢上我啊。不然我可撑不了多久。

安宁嘴角上扬。

送安宁回到家后,初染看着车窗上的倒影。忽然开口:“陈叔,找人好好地教训一下那群人。”她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好-好-的。”

“好的,小姐。”老陈点点头。看来小姐真的很生气,也难怪,毕竟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惊吓。

“还有,让那一带的小混混都消失。”

天知道看到安宁被划伤之后她心里有多自责。为什么她老是在自己面前受伤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光是看见她苍白的脸,初染就心痛的窒息。

看着初染的车走远,安宁才转身开门。

她的的笑容跟着钥匙转动一点一点沉下来,推开门一片漆黑,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关上门打开灯,狭小的客厅乱七八糟,地板上摆着横七竖八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