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日,两人除了必要的交谈, 都没怎么讲话。
偶尔花茗会过来窜门,她们便会多说一些。
次数一多,花茗和段络都感觉到不太对劲。
“月柏哥,你们是不是在吵架?”花茗趁楚清走开,悄摸摸低声问:“你们最近怎么怪怪的。”
赵月柏有气无力,不知道回什么:“是有一点。”
“为什么吵架?”
“她之前借给我帕子,我现在找不到。”
花茗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你知道给你手帕意味着什么吗?”花茗难以置信,手帕有其缠绵之意,其中含义说不清道不明。
赵月柏心虚至极。
“你快好好找找,犄角旮旯的地方都看一遍,说不定只是之前没注意到。”花茗催促道。
犄角旮旯的地方,这几天她把家里的地方能搜的都搜过了,还有什么地方。
一道闪电从她脑海中划过,是空间,她把手帕放在了空间的卧房里。
她面上一喜,就要跑进厢房里传进空间,迈出几步后才想起花茗还在,转头道谢:“多谢,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花茗也松了口气:“那我就先回去了。”
进空间后,赵月柏冲进卧房。
桌上整整齐齐叠了张手帕。
木桌色深,手帕洁白,很是显眼。
赵月柏两手拿起,摊开甩了甩。空间里自带清洁功能,根本没有灰尘,帕子现在仍然很干净。
料子很好,由软缎制成,质感细腻,触感绵密。
好像还在哪里见过,赵月柏凝眉回忆,那天姜宁音来的时候用过类似的手帕。
原来楚清是看见了那条,才想起来问自己的。
她心情又好起来,不管怎么样,手帕找到,楚清应该会继续搭理自己。
将手帕叠好,小心放入袖中,赵月柏心念一动,又回到厢房里。
正推开了屋门打算找楚清解释一番,却看到她正在开门。
赵月柏放缓脚步,拿捏好时间,在门打开前正好到了楚清的身后。
木门徐徐打开,露出一张慈和的脸,给人以亲和力,身着便服。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护卫似的男人。
那站在前面的老年男人头发染了一层白霜,两眼炯炯有神,看到楚清时自然而然地就想弯腰行李。
随后又急忙改成拱手,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赵月柏吧?”
“正是,老人家,不知您是?”
“老夫乃济州知州柳行枝,此番慕名而来。”
跟在后边的男人握着一块令牌,朝她们直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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