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上会客厅后,一群人看着眼前的线索陷入了沉默。
简澜看着众人的神色,起身走向白板。
“虽然最后的结果让人难以接受,但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二点了,咱们也该尽快解密了,不然,又得吃一顿火锅了。”
她难得的风趣幽默,令所有人短暂的忘记那沉重的真相, 将目光移向了她。
“以我们目前的线索来看,所有人对慈善家都是有杀机的,包括我们之间觉得杀机最小的三人,所有人的父母,几乎都是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而为了补偿所有人, 慈善家一直资助着他们, 而这场拍卖会, 实际上是他想在最后将所有孩子们聚集在一起,然后公布事情的真相,并且将自己的遗产全部分给他们。”简澜将小说家夫妻与画家助理的威胁值都写上了三。
“但有一点请注意, 那就是, 小说家早已知道了真相,他知道所有人都在恨当年的纵火者, 哪怕是无心之失, 但也的确造成了许多悲剧, 所以知道,一旦有人知道当年造成火灾的罪魁祸首是小说家妻子,那么肯定有很多人都想要了小说家妻子的命来补偿,所以,他选择向所有人隐瞒,带着妻子更换了居处,不再跟慈善家等人来往,并在此后将已经将秘密更换的《秋暮》交给了画家助理,想以此摆脱其他人,但显然,他没有做到,不仅仅是他与运动员的会面,还有他与另一个人的对话,都可以看的出来,他在极力地带着妻子远离众人却无法真正的彻底远离,但知道这次的拍卖会,他担心慈善家将秘密公之於众所以特意赶来,想要将秋暮重新带走,因为他怕这幅画落在不该落在的人手中。”
“所以,小说家的嫌疑可以排除,他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那幅画。”简澜在小说家后面打了个叉。
“然后是小说家妻子,可以说,小说家妻子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她只是跟着丈夫来到了拍卖会,并想以此威胁丈夫,让丈夫告诉她,她所想知道的秘密。”简澜说完,在小说家妻子的后面画了个叉。
“画家助理我们可以确定,她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但也只知道火是从慈善家里蔓延的,并且也是最早知道慈善家打算拍卖《秋暮》这幅画,她拿到《秋暮》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小说家掉了包,所以,她并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才有了她去找到海归与商人,想借住他们的力量找到那个密码,所以她也好,商人也罢还是海归,他们来的目标,很可能是为了当年的火灾,并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说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动手。”简澜将画家助理、商人跟海归单独圈了起来。
“这三个人的嫌疑最大,但与此同时,运动员又在这其中属於什么?”简澜在运动员的那一行画了两道横线。
“这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可以看得出来运动员应该也是知道什么,不然不会跟小说家有过来往,而且小说家神色很激动,再有,如果我们假设,小说家跟运动员的聊天正正好好的被画家助理录下来了呢?”简澜反问。
“你的意思是,在画家助理屋中找到的那个录音笔里,其中跟小说家对话的那个人就是运动员?”顾景兮不由问道。
简澜点头:“很有可能。”
“嘶。”顾景兮顿时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也很有可能因为这段对话才让另外三个人更加确信,画里的确是藏了什么东西。”方子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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