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灿灿一脸不敢相信,江木解释,“现在外面一团乱,上级领导联系不上,没有主心骨。正好辰哥就是那个能做主、也愿意做主的人。”
淩辰这根主心骨撂担子撂得也很爽快,“我看见旁边有休息室,就先带小毛毛去休息了,你们自行安排。”
牵着叶宵走了两步,淩辰停下,回头,“江灿灿。”
“到!”
“你他妈要是敢半夜到我门前念经,老子一枪毙了你!”
江灿灿:“……是!”他看了一眼叶宵,紧紧闭上眼睛,豁出去一般吼道,“只要辰哥你不突破禽与兽的界线,灿爷我绝对不念经!”
“滚!”
打开休息室的门,里面是一个布置简洁的单人间,很窄,但有窗户,不算憋闷。
淩辰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床单被子,叶宵想帮忙,淩辰抬眼,“你只做一件事就好。”
“什么?”
“坐在我能看见的地方,看着我。”
叶宵很听话,将房间里唯一的凳子放到床边,坐下来看着淩辰,同时保证淩辰余光能看见他。
淩辰心情很好,掌心和手臂上的伤完全没有影响,他迅速又熟练地铺开床单和被子,“晚上跟队长挨着睡,好吗?”
“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叶宵耳朵有些红。
淩辰撸了一把他的头发,“去洗澡。”见叶宵没动,淩辰逗他,“想队长帮你洗?”
叶宵脸色爆红,转身就跑进了卫生间。
半小时后,叶宵穿着宽松的T恤衫坐在单人床上,心不在焉地抆着头发,想了想,还是坐不住,走到卫生间门口,“队长。”
水声停下来,接着是淩辰的声音,“几分钟不见,就想队长了?”
叶宵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要不要……我帮你洗?你手上有伤。”
隔了几秒,淩辰的声音才传出来,带着几分哑意,“乖了,到床上坐着等我,别进来,会出事。”
叶宵坐回床上,觉得头发差不多干了,将毛巾折了折,放到了旁边。他心不在焉地,隔几秒看一眼卫生间关着的门,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门终於打开了。
淩辰腰上围着浴巾,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没抆干的水,胸肌腹肌线条精悍,整个房间里的男性荷尔蒙指数立马超标爆表。叶宵视线落在淩辰手臂的伤口上,确定包紮的纱布没有打湿,才放了心。
淩辰迈开肌肉紧实的长腿,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叶宵的头发,“嗯,差不多干了。”说着,他弯身,拿了叶宵叠好的毛巾,“我用用。”
叶宵眼巴巴地看着淩辰抢了他之前抆身抆头发的毛巾,“……我用过的。”
“就是要用你用过的,不是你用过的,我还不稀罕。”
叶宵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抆干上半身的水,淩辰直接动手解开了浴巾,叶宵下意识地闭上眼,就听见淩辰的轻笑声,“睁开眼睛看看?”
叶宵小心地睁眼,才发现淩辰穿了内裤,黑色的,绷得很紧,形状一眼就看得清楚,他不太好意思地别开脸,不敢多看。
单人床很窄,两个人必须挨得很紧才不会掉下去。淩辰让叶宵睡靠墙的位置,自己躺上去后,直接把人搂紧在怀里。
淩辰身上就只穿了条黑色内裤,他气血旺,体温高,没一会儿就把叶宵也给捂热了。亲了亲叶宵的耳尖,他轻声问,“小毛毛困吗?”
“不困。”
淩辰这才接着问下去,“这几天有没有想队长?”两个人见面,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好好说说话。
“想了的。”
“有多想?”
叶宵偏头,亲了一下淩辰的嘴唇,像是不够,又亲了一下。
淩辰舔了舔自己的唇,轻笑,“嗯,感觉到了,小毛毛确实很想我。”说完,他压着人,重重地亲了上去。
心里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容易抆枪走火,淩辰下面绷得都在发痛,也生生忍住了。他手肘撑着床面,另一只手的手指揉抆着叶宵的嘴唇,时不时低头亲一下,缓缓心里的瘾。
叶宵眼里带着水汽,问,“队长想我吗?”
“当然想,想我的小毛毛有没有挨饿,有没有淋雨,有没有睡好,有没有梦见我。”
平时强悍又霸道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是十分致命的,叶宵心跳极快,嗓子都有些发干,“你们走之后,我等在树林里,天亮后,上了邱广寒的车,一起到了研究所。白天和他们一起吃饭,晚上住在宿舍里,穿着你的外套睡觉。”
听见最后一句,淩辰叹气,“乖了,别撩我。”
叶宵迷惑。
淩辰忍不住在叶宵身上蹭了两下——果然无心的情话最撩人,他翘老高的大兄弟就是最佳佐证。
淩辰翻开,从叶宵身上下来,不那么折磨自己了,又问,“为什么要过来杀夏云峰?”
叶宵有些忐忑,“是任务。”
淩辰见他紧张,心疼了,手搭在他腰上拍了拍,“乖了,别紧张,我不问,我相信我们小毛毛。”他柔声道,“我不问是什么任务,也不问布置任务的是谁,但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叶宵应下来,“好。”
淩辰见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专注地看着自己,心脏想裹在云朵里,软的厉害。忽然想到什么,“等等。”
他下床,从衣服口袋里翻出列印出来的照片,重新躺回叶宵旁边,“看看,这个漂亮的小毛毛是谁?”
叶宵有些紧张地凑过去看,看清上面的人后忍不住笑了,“是我。”
淩辰点头,“我们小毛毛真好看啊,头发比现在长,像个小姑娘。”说完这句话,他脑子里有什么画面一下晃了过去,但没来得及抓住。
叶宵靠在淩辰怀里,脸忽然有些烫,轻声道,“队长,你……那里抵到我了。”
淩辰语气倒是很淡定,“正常生理现象,和你睡在一起,就不可能软下去。”
暧昧的气氛又浓稠起来,不过淩辰现在都不敢亲叶宵,怕一亲就出事,也不敢再蹭,但又燥的慌,只好把人又抱着,手伸进叶宵的衣服里,摸了几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