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2)

陆饮冰说到做到,在长假的前两天先在国内的商场溜达,跟着的狗仔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最后象征性拍了一点,放在网上写个人云亦云的姐妹情深,很快变成明日黄花。

黄毛不甘心,用小号发了个同性绯闻,被两边粉丝追着骂祖宗十八代,最后小号弃用。就在其他媒体被捉弄得纷纷放弃陆饮冰这个刺儿头的时候,他还沉得住气,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是有志向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有一回还和夏以桐正面撞上了,对方好像没看见他似的,直接略过了去。黄毛心底一阵悲凉,做狗仔做到这个地步,悲哀啊。

八月五号,两人还没去国外旅行的时候,陆饮冰这个小金人便闪闪发起了光,《VOGUE》的“银十”刊面邀请了陆饮冰和夏以桐拍摄双封,到底是人家主动邀请夏以桐的,还是陆饮冰在其中斡旋转圜,不必多言。杂志拍摄不是说你在放假就不去了的,尤其是“五大刊”中公认最难上的这本,夏以桐通告的前一天晚上兴奋到半夜没睡,陆饮冰和她心情差不多,於是两人第二天早上起来腰腿都是软的。

拍摄比预料中还要顺利,摄影师和陆饮冰很熟,夏以桐镜头感很好,提前完成了拍摄,摄影师看着底片,一个劲地用生硬的普通话夸赞。

九月初,《VOGUE》官微放出两人杂志宣传照,最近都没有活动的二人再一起空降热搜。主打的是秋季款,两人一高一矮,一英气一柔婉,穿着同系的风衣,眉目传情,怎么都像是秋日恋歌。

夏粉又多了一项吹嘘的资本,我们家“五大刊”都解锁了哟,你们家有吗?不就是双人封?那又怎么样?你们家上双人封的资格都没有,不说《VOUGE》,就其他几个,还磕磕绊绊呢。夏粉瞧陆饮冰这个新晋大老板真是哪哪儿都顺眼,连带着对陆粉也是礼让有加。

陆粉彻底接受有人抱住他们女神大腿不放,从今往后还打算彻底抱下去的这个事实还需要一段时间,前两天刚撕过现在姐俩好?不好意思做不到,偶尔有激进一点的,夏粉间接性眼瞎,纯当看不见,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切以和为贵嘛。

时差原因,法国还是夜色浓稠,陆饮冰看一眼埋在被子里还睡得迷糊的恋人,将杂志宣传图保存在手机里,现在自己和夏以桐的cp感比夏以桐和岑溪好多了,人气几乎是碾压。

夏以桐在被子里翻了一下身,有亮光睡得不太安稳,手下意识在陆饮冰身上摸了一下,陆饮冰连忙放下手机,柔声哄了两句,搂住对方肩膀进入深度睡眠。

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人从法国抵京,分头出了机场,在地下停车场汇合。

时间是中午,陆饮冰先载着夏以桐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将行李简单归置一下,给好友带的礼物,分门别类。这些礼物都是夏以桐从世界各地带的,陆饮冰看她一会儿给这个挑,一会儿给那个挑,谁喜欢什么说起来头头是道,着实吃了好一缸醋。

夏以桐说,这世界上有哪些对她好的人,她都知道,也会尽力去对别人好。

陆饮冰闻言将手里的限量香水放下,挑眉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只记得我要对谁好,喜欢谁,就用力地对对方好。”

夏以桐在琳琅满目中选购着远方友人可能会喜欢的礼物,笑说:“那我们不一样。”

她是知恩图报,付出之前要得到一个被给予的信号。陆饮冰则是凭喜好做事,我喜欢的,便千方百计讨她喜欢,不喜欢的,你千好万好也没辙。

陆饮冰趁没人注意将她堵在货架之间,低头欺近她唇,姿势暧昧。

“哪里不一样?我喜欢你,我对你好,你也喜欢我,你也对我好。”她要问个分明,“哪里不一样?”

“一样一样。”夏以桐笑着躲避她吹来的热气。

“不一样。”陆饮冰又说。

疑惑的换成夏以桐:“哪里不一样?”

陆饮冰说:“你以前都不认识我,我也没对你好过,你为什么要喜欢我,还对我这么好?”

夏以桐摇头轻笑:“那不一样。”

陆饮冰问:“为什么不一样?”

“你是我种在心里的星星啊。”夏以桐抬头,直直望进她的眼睛,“星星是在天上的,她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有光亮、能指引别人就好了。”

陆饮冰歪头道:“那我为什么不是月亮?为什么不是太阳?星星还不如这两个亮,我是最亮的。”

“因为我不会叠太阳和月亮啊。”夏以桐额头抵在她肩膀上,笑得肆意又轻快。

“……”

定情信物许愿瓶被摆放在床头柜上,随眼可见,陆饮冰每天睡前都要看个几秒锺,跟礼拜一样。夏以桐没有将里面的星星其实内有干坤的事情告诉陆饮冰,每回她盯着看的时候就在边上笑,这种事情要她自己发现,自己说出来就没那个意思了。

如果她一辈子都没发现,那就等到变老的时候,她再一个一个地拆出来,在午后的阳光里,重温年轻时候的回忆。

她会爱陆饮冰很久很久,一直到生命的终结,她对此毫不怀疑,她坚信陆饮冰也是一样。

哪怕不久以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也从未动摇过这个想法。

出差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开窗通风,第二件事整理行李。陆饮冰金贵惯了,刚拾掇了两件行李,夏以桐看见她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不舍得她干这些活儿,把她给赶一边去了,不忘支使道:“去给我调杯蜂蜜柠檬水喝,渴了。”

陆饮冰将她抱到沙发上,嘴唇蹭进她脖子里,不满道:“刚回来就忙,你是不是闲不住啊,歇会儿。”

那就歇会儿呗。夏以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窗外往西落去的太阳,光照并不刺眼,已然可以直视。她歇了五分锺,从陆饮冰怀里跳出来,说:“不行,我还是先收拾了吧,等一下骨头懒了,就更不想动了。”

陆饮冰手往后捞都来不及,认命地去给勤劳的恋人用蜂蜜和柠檬泡水送进来。水不肯好好喝,偏要用嘴喂,喂得夏以桐流得满脖子都是柠檬水,又要拿纸巾来揩。

两人收拾一会儿玩一会儿,欢声笑语不断,把一个很普通的下午过得盎然成趣,该洗的扔进了洗衣机,新买的挂进了衣帽间,给朋友的礼物也单独放在一个地方,房间昨天阿姨刚来打扫过,窗明几净,光可鉴人,看起来便赏心悦目。

人叠人地瘫在沙发上,夏天马上过去,白天越来越短,不到七点,天就快黑了。夏以桐跟个人形被似的,手脚扒在陆饮冰身上,肚子咕噜咕噜叫,手指累得动不了,任由它叫。

陆饮冰举着手机,在给发微信,手指打字速度很快。

夏以桐看着她漂亮的手指发呆。

陆云章:什么时候带人回来啊,你妈要急死了,在客厅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转,我眼都花了。

陆饮冰:一个小时以后,我现在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