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2 / 2)

夏以桐神情透露出一丝勉强,她想是想,就是她的背不一定再能经受一次陆饮冰性致大发时候的九阴白骨爪。陆饮冰说:“我这回肯定不挠你。”

夏以桐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她,陆饮冰忙点点头。

夏以桐这才小心翼翼地给她摘下戒指,放在床头柜上,手搂着陆饮冰的肩腰给她翻了一个身,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取。旧伤添新伤的时候,她不由得摇头笑自己居然会相信陆饮冰能控制得住不抓她。

以前也说下回不踹,哪一次少得了。下回复下回,下回何其多。

做完后夏以桐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半,满脑子的“好困啊好困啊”一头栽进枕头里,睡得昏天黑地。陆饮冰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她眼睛都快困得睁不开了,眯缝着眼睛,在床上滚了好几个圈,挣扎着撑起上身,又指挥脚下床穿鞋,四肢直立起来,去浴室冲了澡,用冷水浇脸,寒冬腊月洗个凉水脸,提神醒脑得她差点叫了出来。

她蹑手蹑脚地从床头柜摸出来一把钥匙,又握着手机去了另一个房间,离她的卧室隔着两间房的距离,进去后,再也没有出来。

凌晨六点半,陆饮冰被冻醒了,她一个激灵,看向周围的布置,赶紧查漏补缺,等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的时候,她摸着紧张的心跳深呼吸,给夏以桐打了一个电话。

夏以桐头疼欲裂,手从被子里钻出来,在想象的范围中摸了个遍,什么也没摸到,只得眯着眼睛找到了发出声响的地方。

“喂。”

“夏老师。”

夏以桐转眼看向身边的空位,抓抓自己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你去了哪里?”

“去了睡美人的家。”

“什么?”

“你穿上衣服,出门左转,第三间房,我在里面。”

夏以桐困成狗,随便抓了件长薄风衣,从头到脚包住自己,及拉着双棉拖哈欠连天地开门出去,家里有暖气,但是走廊和温度和房间相比还是低一些,她腿上竖起了一层细小的汗毛,忍不住双臂环抱住自己。

左转第三间房看起来静悄悄的,好像藏着一个秘密。夏以桐手触到冰冷的金属门把手,不知怎么,心跳跟着重重地跳了一下。

随着她推门的动作,先传入耳朵的是一阵悦耳的钢琴声,陆饮冰坐在窗前的一台白色钢琴前,身后的阳光正好笼罩在她身上,连睫毛都沐浴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窗前的风铃跟着发出轻微的颤动。

陆饮冰笑容温柔,手下不停,向她努了努嘴。

夏以桐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发现那里是一整面的书架,白色的柳木,很干净整洁,书架上放着的却不是书,而是一幅一幅的相框,有剧照,生活照,多的是单人,少的是她和陆饮冰的合影。最后是她没有见过的素描,素描大约有十来张,第一张奇丑无比,要不是有对比图夹在左上角,她根本认不出来是她自己,让她怀疑画画的人简直就是她的黑,右上角却还有一行小字:by Lu 2018.1.10

夏以桐呼吸猛地顿住,回头看了陆饮冰一眼。

越往下看,那些素描似乎有了长足的进步,到最后一幅,不需要对比照也能看出来是她的模样。画,在某种程度上和镜头一样,是藏不住感情的。

夏以桐摸着那副画,闭上眼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陆饮冰是怎样专注地下笔、修改,对着阳光,在床位上冥思苦索,日以继夜,又曾经丢弃了多少画废了的稿纸。

她摸着镜框,仿佛触摸到了她的爱情。

钢琴曲演奏完一遍,夏以桐睁开眼,才发现那是一首她很熟悉的歌——《眼神》。

“有时候爱是一种眼神/赶走所有苦闷/是你让我记得自己不是一个人/有你在什么都有可能/因为彼此信任/真的爱情不需要保证/你从不劝我/别逆风飞行/牵手陪我/向梦前进。”

那是她曾经唱给陆饮冰的催眠曲。

琴声停下,陆饮冰从后面抱住她,在她眼前打开了一个盒子,正对着她的,属於夏以桐的另一枚戒指就静静地躺在那里面。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一生一世吗?”

她听见陆饮冰在她耳边郑重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老陆:妹想到吧,这叫双管齐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那么简单就结束了﹁_﹁

这才叫,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