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涵几乎是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的。
只见她在这会儿,就这么拿着自己刚制成的那张范围性卡牌,虚心地向文大师请教着自己刚才失误,以及没懂的地方。
然而,在喊了几声文大师后,陆涵都没有听到文大师有没有回应,只是怔怔地盯着她,沙哑着声音问题:
“你师承何方……?还有,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知名度……?”
不太明白文大师这是什么意思的陆涵:“嗯?”
但文大师这番话,边上被绑着的陆一鹤,却是明白了,文大师想要说的那句话,完整的是:
你究竟师承何方?拥有这样强悍的制卡天赋,早就应在内围声名鹊起了,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默默无闻,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还能有这样可怕制卡天赋的年轻人。
虽然陆一鹤不太愿意承认的,但不得不说,情况确实是这样。
陆家虽不算得上是制卡师家族,但家族里培养的制卡师可不少,多到让平时在家里没事干的陆一鹤,偶尔也会去看看制卡师们,是怎么制卡的。
不管是天赋高的初学者新手,还是有点东西的老手,他都在边上看了很多,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像是陆涵这样的,只是看了一遍制卡展示,就能将卡牌给仿制得七七八八的。
可见该名制卡师的天赋,是有多高,现在文大师的情绪激动,恨不得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往那女制卡师的脑子里塞。
就这么大半天的时间,那女制卡师,便已将那范围性系列卡牌,给学得七七八八的了。
而且,在这会儿,或者是看到了文大师的热情,万家这边人,便没有再怎么管他了。
甚至还因为刚才他嚷嚷着要去解手,万家这边的制卡师,便已将他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给解,并在解开后,没有再绑的意思。
也是,在这会儿,交易已成,就算现在他陆一鹤在这时候趁机跑了,也没有关系,反正没多久后,这人也是要还回去的。
可越是因为这样,陆一鹤便感觉越不爽了,尤其是这会儿文大师一副恨不得留在这边指导人卡牌的样子,陆一鹤便觉得有点来气了。
他不是不理解文大师此时此刻想法,毕竟知音难求,制卡方面的知音就更难求,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啊,现在这会儿,他就有一种‘被偷家’的郁闷感有没有?!
於是,陆一鹤也不打算那么快走了,只想逗留在这里折腾万家人,将万家人的茶点都吃空,等一天的时间到了,再将他们陆家的文大师,给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