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招凝凑在他耳边,将陆翰翮当时的徒儿或者是血脉的发言复述。
听在秦恪渊耳中,便有些……
招凝刻意观察他的神色,虽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眸色中的黑沉大抵和那天终洹渊被陆翰翮打断时一样。
以致於招凝又低声伏在他怀里笑着,肩膀都抖动了几分。
秦恪渊拍了拍招凝后背示意招凝。
招凝憋住笑,强行装作无事。
也不知是火上浇油,还是当真回忆起过往转移话题,她说道,“曾经招凝的心愿,便是能拜入师叔门下。”
招凝盯着他,话语相当真诚,以致於秦恪渊好似从她的眸子里回忆起当年在清霄宗的种种,还有当时清霄宗屠魔之事发生后,招凝带着他深入山洞中藏匿,彼时的小招凝落着泪,祈求着他,让他一定要撑下去,说她还没有拜师。
此刻秦恪渊再次想起之时,忽然有些恍惚,并且伴随着当时某种不曾言明的情绪。
招凝奇怪秦恪渊为什么一直没有说话,便追问,“师叔,当年如果没有那些事情,你会收招凝为徒吗?”
招凝凑近几分,大抵是真的好奇,当年一度在宗门的安排下,她几乎真的要拜在秦恪渊门下,只差两人在明路将此事开诚布公,可是还是被种种变故给搅和了。
这一刻,招凝也觉得有些恍惚,她忽然再想,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巧,如果清霄宗之变没有发生,他们若是成了师徒,此刻还有这种亲昵吗?
大抵是没有的。招凝心中默默回应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心绪被秦恪渊感知到了,陡然拉近亲昵的距离,唇齿间厮磨,带着几分惩罚似的啃咬。
一瞬间,将招凝刚才心里肯定的回应,带上了几分冲疑。
不知过了多久,大抵是这样的亲昵时间太过漫长。
招凝推了推,意识传递着心绪,“师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湿热蔓延到招凝耳垂,便听到一声无奈地叹,“招凝,你什么时候换个称呼?”
招凝愣了片刻,一时间并不知道他提及的称呼指的是什么,於是耳垂被啮咬了一下,“当初谁在终洹渊说,不认这个师叔称呼的?”
大抵当时的坦诚感染了此刻招凝的心绪,以致於招凝耳尖微微泛红。
“师叔便只是师叔啊。”
秦恪渊又是笑又是无奈的叹,终究还是被招凝含糊略过,只继续之前的缠绵与厮磨。
但——
“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