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迷离着,那张总是苍白的脸终於在此刻染了瑰丽的红,那抹红很浅,近似粉,无论怎么看,都和平时的自己大相径庭。唇瓣微启,在向南锦一次次抵入时想要开口,却又在意识回笼之际狠狠抿住。
无法抵抗,不可挣脱,心中狐疑,却又极度渴望着向南锦。段宁迦被此刻的自己逗得想要发笑,可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连她自己都不敢轻信的娇喘。
很显然,这不经意间泄出的声音也引得向南锦抬起头。因着此刻姿势,向南锦终於比段宁迦高出些许,也使她能从镜子里清晰看到对方如今的模样与姿态。
白皙的肌肤混着红粉相间的点缀,一半是浅薄近淡的吻痕,而另一半就是让向南锦心疼不已的斑痕。两种最为相近的暖色,此刻交错呈现在段宁迦身上,似是用毛线制的粉红色刀套将锐利的刀裹住,瞬间便拂去所有锐利。
段宁迦很美,她将平时的冷清自持与艳丽瑰美融合,极端在她身上出现最为绝妙的融合。那双黑眸淡而轻离,努力用精神力维持着意识。却又因为情欲的冲刷,蒙上一层又一层雾霭般的迷离。
她窍细的身体被自己紧拥,从头到脚,多处绷紧。可偏生,她所展现出的姿态又是柔软的。她身体在颤抖,胸前圆润的乳在自己的撞击下抖动,两颗鲜嫩红的乳尖颤颤巍巍。
荼蘼花在风雪中被吹拂了一整晚,花叶被积雪覆盖,一部分雪融化成水,黏腻得沾染在花朵之上,连根茎都软成了水潭,被自己的侵入搅起一圈圈荡漾的余波。
此刻的段宁迦软中带韧,风情却不色情。她孱弱得让人想要紧拥呵护,却又更激发了另一种想要彻底摧毁的疯妄。只要将她的根茎折断,她就能永远属於自己。
“段宁迦…”向南锦呆滞得看了许久,再开口时,嗓音比之前还要干哑。她启唇,从后面轻轻含着段宁迦颈部开合的腺口。那里释出大量信息素,浓郁的荼蘼花香在凑近之际,便吸走了向南锦大半理智。
她紧抱着怀中人,臀瓣收紧,腰身加快摆动。乖巧的绵绵在此刻成了坏心满满的侵入者,激烈又不讲道理的欺进那腔柔软湿热中,将穴道内汹涌糜情的地脉与媚肉狠狠碾过。
向南锦看到自己把段宁迦抱紧,她把她的双腿分得大开,甚至到可以用放荡形容的程度。因此,绵绵的每个进入抽出,起承转合,全部浮於镜面,出现在两人眼中。
红嫩的花唇被撑开,顶端饱胀的赤红肉蒂随着绵绵的进出被带动,被牵连的摩抆让它颤抖不已。又一次,绵绵抵进其中,雪白的绵糖糕被鲜艳娇嫩的花唇软穴吞下。
好似烟霞将云朵收入其中,纯白探进嫣红,被吞噬不见。
第4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