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迦想到几天前的晚上,向南锦将自己压在洗手台的画面。她不明白是不是这样做会让向南锦更舒服,更有征服自己的感觉,所以才会这么问。
其实向南锦并未想那么多,她只是觉得在这样的雪景与缆车中,以那种姿势会更有感觉。至於征服这种无所谓的东西,和她心里浪漫的念头根本不搭边。
“没有,我对你从来就没有那种念头,我只是觉得,从后面进去的时候很舒服,而且…那个时候你很好看。我在后面抱着你,把绵绵送进去,你能看到外面的雪景,我也能看到,不是很浪漫嘛?”
向南锦凑近,搂着段宁迦小声嘀咕,诉说着她认为的“浪漫”场景。段宁迦听着向南锦起初哄劝,随后耍赖,再到撒娇。整个一套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她勾了勾唇角,随后扶着向南锦的肩膀。
这是意味不明的动作,看上去像推拒。向南锦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还未来得及隐去,段宁迦却转过身,用另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角,将她轻轻拉过去。
“我腿上没力气,你最好快些。”
段宁迦声音很低,像是喃喃自语。向南锦愣怔着,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要求被应了。她抬头,看着身前人。Omega比自己高些,此时却因为双腿的无力,比平时站地更低。
她一只腿笔直抵在墙上,另一只腿稍微弯曲,身子以侧着的姿势斜着靠在墙上。微光顺缆车的窗隙透进,在她银白的发透出雪花形状的金屑,又将她冷白的脸照出带着暖意的涧溪流光。
她眼眸半阖,双唇轻抿,并未看自己,扶着窗面的手指微微施力,似是不自知的紧张小动作。因着切斜的角度,她衬衫领口开得更大,窍细的腰身被禁锢出一圈较好的曲线。
衬衫下摆遮不住那两颗翘嫩的臀瓣,它们本该是窍细无尘的白,可上面却明晃晃得印着十根清晰的红色指痕,还有指甲划破肌肤留下的痕迹。
这一幕看上去风情而糜乱,这两种感觉,皆是鲜少能够在段宁迦身上看到的感觉。她在努力保持着她惯有的冷静自持,却又因为太不擅长这种事,精心的伪装出现了显而易见的破绽。
“段宁迦。”向南锦不知该说什么,甚至忘了自己该做怎样的动作,她哑着嗓子呼唤,这才发现喉咙干得不像样子。她急迫得上前,如心中所愿所想,将段宁迦压在窗上,终是将绵绵送进渴望已久的蜜穴中。
填满充斥,包裹吮吸,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两人身上蔓开。几乎是在彻底进入的瞬间,向南锦呼吸就乱了套。心脏疯狂作响乱跳,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身体,从其中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