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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失衡症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发作,段宁迦看似转好的身体情况本该是好事,却反而让溪炎更加担心。

她很清楚病发时会有多难熬,加之病症的不稳定性和难以根治性,如今长久不发作,溪炎才更加不安。

“不发作难道不是好事吗?说明白映溪给的药至少是有效的。溪炎,不用担心我,我没那么脆弱。”看出溪炎真的很忧虑,段宁迦难得说了这么长的句子。

溪炎不否认对方所说的,的确,脆弱这个词,从来都和段宁迦没有任何关系。但也正因为如此,溪炎才更加心疼。

别的人难过了,受伤了,会喊疼会倒下。可段宁迦呢?她连难过这种情绪都会本能的去

压抑和克制,再痛苦的伤病也会兀自忍受。很多时候,溪炎反倒期盼着段宁迦脆弱些。

溪炎开口,还想说什么,转头就见段宁迦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欲要出口的话戛然而止,溪炎把车子里的温度调高,又为段宁迦放下座椅靠背。

“大小姐,你先睡会儿吧,到了我会叫

你。”

“恩。”

一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弗斯城冬夜长,不过下午16点,天色就有了渐渐变暗的迹象。段宁迦下了车,将放在车后的一个袋子拿出来。

那是段宁迦在月球特别定制的防身手枪,枪口带有自动瞄准功能,很适合那种没用过枪也不会使用的初学者,想来应该是送人的。

“溪炎,你回去休息吧。”

“恩,大小姐,那我先走了,有事一定要叫我。”

与溪炎分开,段宁迦拿着袋子,朝屋内走去。心跳随着步伐在慢慢加快,回屋这件事,在此刻成了一种带有期盼色彩的词语。

那个人,应该还没离开,也有好多天没见了。

段宁迦眸光散了些柔意,她抬手,理了理长发,唇角细微勾起,又被她控制着落下。

她开了门,走入其中。第一步尚未迈出,身体却僵硬地无法再动。

客厅里亮着灯,向南锦坐在沙发上,而伊西娅在她怀里。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大半,散落的衣裙随意扔在地上,房间里充斥着Alpha和Omega信息素交融的味道。

她们正在忘我地接吻,全然没有发现,房间里已经多了个不该出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