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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生,不管自己提出怎样的要求或姿势, 段宁迦又会坦然得满足。

“你乖乖躺好就行了,老实躺在这,被我干。”向南锦抖着猫耳,红着一张脸,嘴上说出凶巴巴的dirty talk。

许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种话,段宁迦乌黑的双眸微微睁大了些。待到她反应过来,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向南锦。

后者被她看得心慌,尤其是想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就更红了。她有些后悔自己脑子一热说出这种话,只是不满段宁迦表现出的那副样子。

哼,明明是个小弱受,装什么攻。

“你脸红了。”段宁迦轻轻吐出这句话,还想继续开口。后者倏然压上来,用吻将她的话堵住。

之前的药丸已经彻底挥发,段宁迦口中只剩下薄荷混着荼蘼花的清香。向南锦用手抚着她的发丝,这个吻从最开始想要堵住话头的热切,逐渐变得柔软而缱眷。

向南锦很清楚,比起那些亲密的交融,段宁迦对自己的吻格外有感觉。在为数不多的亲密中,自己的吻和拥抱总是能成为最后的催化剂,让对方在自己怀里绽放。

向南锦用唇衔着段宁迦下唇,舌尖上挑,细细勾勒她唇瓣的形状和上面的层层纹路。

这人分明没有涂任何口红和唇膏,向南锦却觉得这双唇尝起来好似在含服一颗糖,舌尖韵律的每一下,都能品味其甘甜。

向南锦细细地吻,恨不得将段宁迦口中的所有气息和津液掠夺。她勤劳得像是小蜜蜂, 把这人口中的香甜挖探到自己嘴里一股脑得咽下。

吞咽的声音终於让段宁迦脸上也浮起浅晕, 她半阖着眸子,乌黑的眼专注而深刻地望着向南锦。

她生出了软弱的想法,觉得如果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或许就是对自己最温柔的宽待。她从未得到过眷顾,而今,向南锦就是她的眷顾。

向南锦闭着眼吻得认真,并未发现段宁迦凝注她许久。她手上不老实,沿着段宁迦肩膀往下,抚上她的锁骨。

用手指作为画笔,在锁骨之上抚摸打转,绕出一圈圈看不见的无形花藤。

至此,段宁迦的气息彻底乱了。她微仰着头,迎接着向南锦如骤降暴雨般的吻,在淋漓的湿热中,被她浇透,从而裹挟。

向南锦用手作乱,不仅仅是锁骨被她画了圈,更下面的地方,也成了她落笔之地。

在那一片白茫之地有两颗凸起的小山包,它们形状饱满,仿佛出自精工巧匠之手,呈现出完美的半圆形状。因着动情,两颗圆润胀起,顶端鲜艳的红成了片白中最为鲜艳的点缀。

它们是小小的两颗,虽然小,却无法被忽略。向南锦终於放过唇瓣,吻顺势下滑,来到段宁迦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