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湿毛轻扫过皱褶,扫过蜜穴,再缓慢往上,轻扫着阴蒂。比普通Omega更胀大一圈的肉核在此刻很容易被锁定目标,向南锦灵活的尾巴像是认定了它,不厌其烦地对其来回撩拨。
好几次,湿润的毛发扫过阴蒂中的嫩芽。好似用一支沾了水的毛笔反覆蹭刷它,嫩芽和肉蒂被蹭动得红肿,硬挺不已。它们是最敏感的地方,只为快感而生。
“唔…阿…锦。”段宁迦气息彻底乱了,也没办法再维持刚才的从容不迫。她靠在软枕上,双眸半阖,向南锦可以看到她每次轻轻蹙眉的模样和神态,身心都更为燥热饥渴。
向南锦俯下身,用绵绵磨蹭着身下的床单。敏感不已的绵头在简单的蹭动下颤抖不已, 前端的小孔剧烈收缩翕动,想要倾泻的念头已经到了边缘。
可惜它得不到怜惜,就只能这样红肿着,硬挺着,难耐的忍受着。
欲望烧得向南锦身子发烫,她只能通过索取段宁迦,以压制这份狂放的渴望。她用舌尖舔过这人脚心,带着倒刺的舌苔剐蹭,又痒又麻。
段宁迦无法自控地将脚绷直,那冷白的脚面之上,内里筋脉浮现。它们好似分支散开的枝丫,一层层一杈杈得凌乱分散。如古画中千帆远影下的点缀,不突兀,却无法忽略。
在腿心作乱的尾巴越发猖狂,将那一片花谷逗弄得凌乱而滚烫。段宁迦意识迷乱之际, 身体忽然被向南锦抱住。这人用手将她的腿分开,手指抚上湿润的花唇,染了满指的甜潮。
“段小迦好湿。”向南锦小声在她耳边嘀咕,在刚刚,她几乎是以自己都无法反应的速度压过来。
想要亲近段宁迦的念头止不住,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只能压下力道,避免压疼这人。她想更近距离的看着她,拥抱她。
向南锦的话惹得段宁迦睁开眼,她看着凑近的向南锦,目光与她眼中的欲望相接。翻涌的欲望夹在眼眸与眼底,尽管动作克制,可向南锦的渴望却难以压抑。
“所以,你还在等什么?”段宁迦开口,暗哑的嗓音带了少有的风情与性感,直接将向南锦的理智剪断。
是啊,自己还在等什么?她分明多一秒都无法再等了。
细长的手指撩开细窄的蜜穴,因为足够湿润,加之向南锦手指细长,她用了两指,并排着,小心翼翼得探入穴腔。这是今天第一次进入,也是久违的感受到被段宁迦包裹的触感。
段宁迦不轻易被欲望支配,而她也始终觉得,情欲的高潮要由向南锦给自己才可以。
这里太久没有人到访,内里紧致得仿佛从未被人开扩过。
加之易敏期的到来,内里的地脉突突鼓起, 将本就狭窄的内容变得更为狭小。向南锦才探进半个指节,便被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的湿肉和地脉收拢。
里面烫得惊人,好似捅入了熔岩中,烫慰得直接发麻。好在手指终究是灵巧而窍细的, 伴着那些热液,顺利抵入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