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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当时要是求助虞老爷子,也不至於发生后来那么多事。

可她素来要强,当初坚持离开,实在开不了口。

抑郁成疾,加上身体本来就差,秘书后来因病去世。

临终前,虞爷爷去探望,她才开口求虞爷爷,要是将来她孩子被欺负,请他务必出手帮一次忙。

她老公对虞爷爷颇为忌惮,一直小心谨慎,哄着秘书儿子,父子俩关系很好。秘书儿子对虞爷爷并不信任,他自然没办法出手。

这次秘书老公出车祸意外死亡,私生子拿着遗嘱要将秘书儿子赶出董事会。

虞爷爷才会派虞观岳他们去处理。

“这怎么处理啊?”时熙不解,“虽然渣男可恨,但他们有遗嘱。”

“确实很不好处理。”虞观岳说,“秘书阿姨当年留过遗嘱,将自己的股份都留给儿子。但是她儿子未成年,根本不懂这些,中间经过股权稀释等操作,所占比例已经大大缩小。好在爷爷有所准备,我们需要证明某些操作违规……当然,这是非常麻烦的事情,能不能帮他拿回属於他自己的全部股份不好说。我们去的主要目的,是为他提供支持——让董事会的其他人知道,他不是没有背景。只要在董事会站稳了脚跟,就有报仇的机会,至於能不能成功,那就看他自己了。”

“原来如此。”时熙懂了,那确实要派年轻一辈里最有能力和威望的人过去,只是,“私生子那边肯定早有准备,又有遗嘱在手,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么快解决的?”

南虞集团虽然很厉害,但毕竟只是外人,插手别人家的事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像他们之前预计的那样,这事应该要磨很久才能解决。

“大概可能是因为……”虞观岳轻咳一声,“昨天晚上,我和四哥后半夜挨家挨户去敲那些股东的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们感动了?”

时熙:“……”

只怕是别人误以为你们想使用常规手段吧,被吓到了吧?

他们竟然能想出这一招,真是让时熙挺意外。

这可不像虞观岳的风格,倒有点像虞皓清会做的事。

不过,这不是重点,时熙问:“也就是说,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

“差不多解决了,他还留在公司任职。股份的事情,交给律师在处理。不管能拿回来多少,反正他都有话语权,至於以后怎么做就全看他自己。”虞观岳说,“答应他妈妈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到了。如果他有需要,南虞集团也会酌情帮忙。”

秘书阿姨的儿子之前并不信任虞爷爷,听起来可能态度还不太好。这次他们过去,也是为了还秘书阿姨的人情,倒不是对她儿子有多少感情。

这样的话,这件事虽然麻烦,但应该也不至於让他太难受,他为什么会因此而睡不着?

“你在为秘书阿姨难过吗?”时熙试探着问。

“我跟秘书阿姨不熟。”虞观岳摇摇头,“当然会同情她的遭遇,但也谈不上多难过。”

时熙更疑惑了:“那你说心里的事,是指什么事?”

“是关於你的事。”虞观岳说。

“关於我的事?”时熙忍不住撑住床沿,探出脑袋去看他,“我怎么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