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兴业道:“十七皇子和笙儿道不同,不必比较。况且,笙儿资质天赋也确实是难得一见。”这话自然是为了给北晋皇面子,说到底其实就是拓跋赞资质不如人。
北晋皇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缩在旁边的拓跋赞,“十七以后要努力了,你四哥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纵然比不上曲姑娘也比你出息多了。”拓跋赞做了个鬼脸,笑道:“儿臣遵命,对了,九姐,你看笙笙的武功怎么样啊?”
站在一边一直脸色都不太好的谷阳公主狠狠地瞪了拓跋赞一眼没有说话。倒是原本在跟别人说话的拓跋充回头回了拓跋赞一句笑道:“阿赞倒是处处向着曲姑娘,不愧是师姐弟啊。”
拓跋赞跳脚,“是师兄妹!”
另一个年长一些的皇子也忍不住调侃道:“阿赞,你年纪不如曲姑娘,武功不如曲姑娘,就连入门都比曲姑娘晚了几天,争这个大小做什么?”拓跋赞怔了半晌,梗着脖子道:“我比她高!”
众人闻言,纷纷笑出声来。
“明王,你觉得曲姑娘能赢么?”北晋皇突然开口问道。
那中年男子对这场比试似乎并不感兴趣,听到北晋皇问起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微微蹙眉道:“大将军的弟子,自然是能赢的。”北晋皇看向拓跋兴业,拓跋兴业皱眉道:“第一场多半能赢,再往后只怕更难。”
楚凌一人力战三个并不比她逊色多少的成年男子,就算得胜也不可能毫无消耗,再往后的对手也并不会比前面的那几个弱多少,越往后楚凌只会更艰难。如果受了什么重伤的话,就更可能直接落败了。从这方面来说,这种挑战对挑战者来说其实并不公平。但是对貊族人来说既然是能够赌上名誉甚至性命的挑战,自然是能克服任何困难去完成的。
“曲姑娘这个年纪就能有如此身手,无论输赢都已经足以自豪了。”北晋皇笑道,眼中带着几分赞赏。他是真的有些欣赏曲笙的,虽然是天启女子,但是却比貊族的女子更聪明,更坚毅也更努力。阿赞在大将军府待了几天就连滚带爬的跑回宫里了,听说大将军对曲笙比对阿赞更加严厉,但是这两年可没听曲笙教过一声苦。这样的女子…北晋皇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惜不是他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