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府派余靖带着九万兵马入信州,才刚进入信州境内一万貊族骑兵就被人几乎全歼,八万南军也快速占据了信州边界地两座小城昭告叛离北晋,起兵反了北晋。
这消息一传出来,天下震惊。
更不用说,之后靖北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占据了信州城。如此,信州将近三分之二的地方都归靖北军所有了。这声势不可谓不大。
如此一来,整个北方都开始变得人心惶惶起来。这些年被北晋朝廷打压地各路人马也开始蠢蠢欲动。就连不少占地为王的小山头都忍不住开始自称抵抗貊族,恢复正朔。
消息传到上京,还没能得意上两天地拓跋梁自然是被北晋皇一派的人在朝堂上嘲讽的灰头土脸。没办法,谁让信州的镇守将军是拓跋梁的人而之后派去接手信州的余靖也是明王府的人呢?
短短时间内就丢了信州大半地土地,不找拓跋梁找谁?
明王在朝堂上受了气,回到家中立刻将整个书房给砸了。他损兵折将死了个儿子,还要在朝堂上强撑着被北晋皇的人嘲弄。仿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一般!
“混帐!”眼前一片混乱的书房让他更加心烦意乱,忍不住一脚过去将跟前的椅子直接踢出了门外。
百里轻鸿侧身避开了迎面而来的椅子,看着它砸进了门外地院子里摔得散了架。
明王也注意到了百里轻鸿,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书房道:“何事?”
百里轻鸿递上了一本折子道:“余将军密信,请王爷过目。”
“他还敢写信!”拓跋梁声音有些阴恻恻地道。百里轻鸿垂眸,神色分毫不变地将折子送到了拓跋梁跟前。拓跋梁伸手接过一目十行的扫完,冷笑一声道:“南宫御月!”
百里轻鸿抬眼,微微蹙眉道:“南宫国师插手了信州的事?”
明王冷声道:“南宫御月在事情发生之前离开了信州,据说是往京城的方向而来。”
“但是,南宫御月现在还没回来。”百里轻鸿道。信州被占的消息都已经传到了上京,早一步就走了的南宫御月却还没到。如果南宫御月急着回来跟拓跋梁算帐地话,就算比信差慢一些现在也该到了。如此就只能说明他……“他是故意的。”百里轻鸿道。
拓跋梁冷声道:“他是故意的又能如何?”国师不掌兵权,南宫御月也是在叛军和北晋兵马交手之前就离开的。就算是告到北晋皇跟前,也不能拿他如何。更何况,这件事明显对拓跋梁更加不利,北晋皇也未必会站在他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