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珠轻哼了一声道:“秦公子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殊道:“略知一二。”
拓跋明珠道:“略知一二就想上门问罪天启神佑公主?那位公主殿下可不好对付。”即便是拓跋明珠对楚凌又再多的不满和嫉妒,却也不能不承认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秦殊抬眼,“那么,公主意下如何?”拓跋明珠道:“先去一趟天牢,本公主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殊略一思索,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公主若是不嫌弃,请上车吧?”
拓跋明珠打量了一番秦殊的马车,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秦殊低眉一笑也不动怒重新坐了回去。
“公子何必对她如此客气?公子一番好意,就算她是公主这也太……”外面赶车的侍卫低声道,声音里满是对拓跋明珠的不满。
秦殊淡淡道:“既然知道她是公主,对她客气一些也没什么。”
侍卫道:“她可从未对公子客气过。”
秦殊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靠着车窗闭目养神,“她本就不必对我客气。算来也是个可怜人,罢了。”拓跋明珠将来哭的日子还长着呢,何必跟她争这一时之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侍卫道。
“那也与我们无关。”秦殊道,“希儿他们也该到了吧?”
侍卫恭敬地点头道:“是,公子。应该就是这两天了。”
秦殊轻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道:“他这两年也懂事一些了,等他们到了你暗中看着他一些,别让他惹上什么麻烦。”
“公子是说……”
秦殊道:“看着吧,这上京皇城中平静不了。”拓跋梁想要弄出一副四海来朝的盛况,却不知道人多了事自然也会多。这世上臣服於北晋,畏惧貊族的人自然是不少。但是不怕貊族,一心一意想要跟他们作对的人只怕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