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想,听得见吗?”他低低出声。
里面没有回应,电话也没有接通。
这家医院是储礼寒的。
他可以理所当然地要求清场,甚至把整个厕所拆了都可以。
但郁想未必会喜欢这样吧?
这个念头飞快地从储礼寒脑中掠过。
王秘书跟了上来,发现储礼寒的脸色尤为难看,王秘书的心一下也悬高了:“怎么?郁小姐的情况……”有别的什么问题吗?
王秘书的话没能问出来。
这时候门打开了。
郁想走了出来:“储大少看见血检报告了对吗?”
储礼寒动了动唇,话还没出口,她就紧跟着说:“我先回御泰,其它检查就先不做了。等明天确认之后,我再联系储大少可以吗?”
储礼寒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
怀中空空如也。
现在,他想要的郁想,要跑了。
“就当大少认同了,咱们明天再见。您派个保镖送我一程?”郁想转头。
储礼寒:“嗯。”他面上看起来依旧冷静,他很快就打电话让保镖去开车,开他的车送郁想回御泰。
王秘书彻底糊涂了。
这是闹的哪出啊?
郁想:“啊对了……”她转头问那边跟出来的医生:“您的面包现在能给我吗?”
医生赶紧给她了。
郁想拆开包装,细嚼慢咽地一边吃一边往电梯口走。
储礼寒伫立在那里,盯着她的背影,仿佛脚下生了根。
“大少?”王秘书低低出声。
储礼寒低声说:“让人把那辆宾利开过来。”
王秘书:“哎。那咱们还回公司吗?”
“不回,去御泰。”
也去御泰?那您俩干嘛分开坐啊?
王秘书很不解。
“克拉伦斯那边的单子不要做了。”储礼寒说,“积德。”
王秘书更懵了。
这您积哪门子的德啊?
储礼寒悄悄跟在郁想的后面,一直目送她回到别墅里也没有离开。
然后储礼寒打电话又把余桐叫了过来。
然后……
然后这晚储礼寒没睡着。
郁想去小区餐厅补了个餐,之后倒头就睡。
这一晚倒是睡得很香甜。
她的心态相当好。
毕竟换个人的话,打从第一天穿到这里来,就会选择当场自杀了。
第二天早上,郁想起床先验了下试纸。
确实是有了。
系统这时候也终於解除了屏蔽。
郁想:宝,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