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试吗？”叶清微刚准备摇头，就听到秦瑾言嗯了一声，她想了想，可能是秦总不喜欢试衣服，让她帮忙。等导购把衣服取下来，她便进了试衣间。

刚准备关上门，秦瑾言的手就伸了过来，她微眯了眸，“我可以跟你一起进来吗？”说着把手里的裙子拿起来，“没有多余的试衣间了。”

一起试？

叶清微吞了口气，要是拒绝显得太刻意，不拒绝的话，又觉得害羞，到时候当着面脱……那真是羞死人了。

本来她早点出来就行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指还是松了下来，放任秦瑾言一起跟了进来。

更衣室又窄又小，有风吹进来，金色的帘子鼓动着，秦瑾言快速关了门，又拢上帘子。

里面有个小沙发，用来放换下来的衣服，门关上有些暗，秦瑾言坐在沙发上，“你试，衣服给我就行了。”

叶清微觉得怪怪的，按道理来说，秦瑾言也应该换衣服的，可是，秦瑾言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悠闲。

她呼出口气，当是自己想多了，指不定秦总想等她先换，她穿的两件套，蓝色泡泡袖短衫配的牛仔裤。

叶清微背过去，解开了扣子，然后稍稍抬了腿，颇有些站不稳，半靠着墙。

不待她反应过来，秦瑾言便出现在了她身边，然后蹲在了她脚边，握住她的脚踝，轻轻移动，将衣服取了下来。

叶清微屏住呼吸，想说声谢谢，喉咙却又干得厉害，呼了口热气，接过裙子往身上套，手指拉的太急，拉链卡了进去。

“需要帮忙吗？”

叶清微手指绕后背试了试，有点困难，收回手乖乖地点头。秦瑾言起身，撩起她后颈的头发，捏着小小的拉链，几秒锺解决，手心却出了层薄汗。

“想看看效果怎么样吗？”

叶清微点了点头。

秦瑾言扶着她到镜子前，黑色的裙子没有什么花样，设计上刻板保守，领口却开得低，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下面隐隐可见的幽沟。

就这一点在禁欲之中添足了色欲，秦瑾言同她一起往镜子里看，忍不住握住了她的细腰，“好看。”

叶清微道了声谢谢，脸红着说：“秦总，你也换吧，我以为你只穿正装。”

“不穿。”秦瑾言把手里的那件也递给她，“这件也是给你选的。”

叶清微一愣，秦总是什么意思？

“秦总，我不用买这个的。”

“是我想送给你。”秦瑾言有些霸道的说。

叶清微不敢接，“秦总，你为什么想送给我？”

“你觉得呢？”秦瑾言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影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叶清微抿了抿唇，有个答案在心口，却不敢说。

“叶秘书，有个问题我想问你。”秦瑾言认真地看着她，“这些天你把我当什么？”

把她当什么？

这个问题还真把叶清微给问到了，她一直在想秦总把她当什么，却没有去想她把秦总当什么……

上司吗？很显然不是，谁家秘书会和上司这么暧昧，换个衣服还挤在同一个更衣室？朋友吗？说是，可又觉得多了些什么。

那是喜欢的人吗？

猛烈的、激烈的情感咆哮而来，仿如昨夜的暴雨，劈里啪啦的，捶打在她心口，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叶清微说不出话，犹豫了很久，才试探地说了一句，“我们是朋友……是吗？”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朋友是最好的关系，可落在秦瑾言耳朵里是那么不甘，“你跟朋友都这么亲密？”

肯定不是啊，她跟最好的朋友顾曦，也没现在这么暧昧过，更没有说睡在一起，还看光彼此身体。

“算了，不逼你了，慢慢来吧。”秦瑾言松开握在她腰上的手，避开话题，“跟我在一起不要有负担，还是按以前的步调来。”

“好……”

秦瑾言往前走了一步，叹了口气，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於是，身体又靠了过去，手指落在她的腰上，把她抵在了墙上，“我现在有点难受。”

这动作太迅速，叶清微都没有反应过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呼吸又急又快，她这是被秦总壁咚了？

“叶清微。”秦瑾言叫着她的名字，呼吸急促，“你再想想是什么关系，亲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