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就一个念头:这该死的谢克戾并不像他那貌美如花的老娘,倒是更像他的老爹,容貌只算清秀板正,但那股子刻薄虚伪傲慢的姿态倒是十足像。

而谢安想的是什么,没人知道,扶川只知道这老男人看了外面卡卡卡拍摄的狗仔们一眼。

哦豁,不是拍照,还是直播。

这些狗仔……很聪明啊。

照片可以被威胁,甚至对方可以强行收取摄像机,这就是贵族的特权,何况事件发生在宅基地内,他们是无权将照片用於商业活动的,但直播就不一样了,人在外面,不小心拍到里面有什么办法,你要搞说法,就只能花钱找我们背书解释了……

谢安深吸一口气,忍着滔天的怒火看着下面一片狼借,说:“打完了?自家兄弟初次见面,如此切磋,过度了。”

只能是这个理由,不能是其他的,不然谢家面子过不去,他谢安的面子也过不去。

旁□□边跟他自己这边都得退一步,不然……这事没完了。

管家那边拿捏了诸多狗仔,跟他们谈判,但那些唱跳的粉丝气氛组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估计被吓走了。

护卫那边已经去找了,要查一查背后是谁在搞鬼。

而书房里,扶川跟几个搞事的谢家子弟灰头土脸站在那,旁□□边气冲冲赶来的一些家长们讨要说法,看扶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狗,谢安冷着脸看着他们,别的废话也没有,就一句,“这事到此为止,谁再追根问底,就别怪我也追根问底。”

扶川低着头,她早就知道和稀泥是谢安的拿手好戏,就好像之前她被暗杀,对於谢安而言是不危及自己的小事,当然是糊弄过去最好,而现在不管是她还是这些旁支子弟,都不是他会心疼的人,所以一样会囫囵处理。

她需要对付的只有旁支的那些心疼好大儿的“爹娘”们。

“这算什么,族长,是她先动手的,她是故意的!”

扶川观察这些人后,知道他们不过是马前卒,背后另有人,那才是谢安忌惮的背景,她眼珠子一转,当即炸了,跳出来喊:“我就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谁让他们锁门不开,还穿着家丁的衣服!这一天天的,老有当奴才的暗算我,我这脾气忍得住?换你们忍得住?”

被打最惨的那个少年已经送去治疗了,其他少年还在啊,身上的确穿着家丁衣服,他们为什么这么穿,在场的人心知肚明,所以扶川这个理由是站得住脚的。

谢临见状立即辩解,“我们是穿着玩的,可还戴着家族徽章呢,你瞎了?还故意打我们,你这是残害家族兄弟,按族规应该逐出家族!”

谢安眯起眼,他知道这些小崽子背后是谁指使的,为什么故意穿着家丁衣服又配到族徽,为的就是惹怒谢克戾,让她先动手,然后他们把人弄残后还以族徽说事,想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