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站在窗口打量着下面连体的厨房跟仓库以及各处早已被钉好了门窗防御的痕迹……若有所思。
土拨鼠有些嫌弃农场的条件,但有个住的地方也算安心,他正在整理资源跟弹药,见阿七一副端详思索的样子,问:“你不是在想这个私生子还挺厉害?我原以为是个辣鸡呢,但肯定比不过咱们队长。”
阿七:“自然比不过,但有点奇怪。”
土拨鼠摇晃了下脑袋,挠挠柔软的毛发,说:“我也纳闷,他既然不稀罕那些钱,都给了那些佃户,为什么还要收钱?”
阿七却是反问一句,“你觉得客人跟顾客的区别在哪?”
土拨鼠:“?”
它想了下,说:“字不一样?”
阿七:“……”
倒也没说错。
阿七一笑,“客人是需要主人花钱招待的,但顾客需要花钱买服务,这就是差别。”
土拨鼠恍然大悟,“啊,那这个谢克戾好精明啊。”
阿七不以为然,继续道:“也谈不上,从垃圾星出来的人,只要不是智商缺陷,最多输在见识跟教育,但在维护自身利益上面是经过磨砺的,毕竟是那样的环境,我想他应当很清楚,一旦无原则让这些奥术师进来,让他们以保护农场理由反客为主,吃喝随意,搞不好后面粮食都要被这些人以各种理由弄走,他这个农场主反而说不上话,因为光对方打着保护他们性命的理由,农场的人就不好反抗了,现在变成了农场收容他们,那局面又不一样了。”
“门票这些小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副本里面的定位你以为刚刚门口那些人是真舍不得这些门票钱吗?不过是个个精明,想着在副本里面占农场的便宜,模糊定位,不想把功劳让农场拿去而已。”
都是精致利己主义者,就谈不上谁更聪明。
局面如此,只因为谢克戾这种刺头性格的人没那么好拿捏而已,更重要的是农场的产权的确在她手里,背后又的确有谢家撑着,那她只要抗住了,就没人能占她便宜。
土拨鼠醒悟过来,“那好像这样也不错,正经主人在,好过这群人内战,人类么,最喜欢打自己人了。”
阿七也认可这种说法,不过她没说的是自己心里纳闷另一件事刚刚她听那些佃户都在说那个谢克戾的事,提到这人挺怕死的,之前一直躲在房间里,连锅都准备了。
那问题来了。
为什么一个时刻戒备着遇害且利己自私的人会穿着浴袍?
难道不是随时都武装着准备跑路么?
不过阿七正好看到了农场的佃户们从仓库里摆弄一些动物皮毛。
量很大,超级大。
阿七眯起眼,忽然拉了土拨鼠的尾巴。
“跟走。”
正在吃小蛋糕的土拨鼠抱着蛋糕被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