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屁股,再检查自己的身上,确定没什么异常之后才微微放下心,然后立马明白了昨天根本就是阙以凝在玩他,给他下套。
他极尽恶毒的疯狂的咒骂着那个疯女人,惊怒交加暴跳如雷。
他先是给自己昨天带过去的三个兄弟打电话,但是那几个人却像是约好似的都没有接。
王睿源忍着头痛,把那几个人也骂了一遍,先打电话找卞纪安算帐,毕竟昨天那个局是卞纪安组的,也是卞纪安邀请他去的。
卞纪安接到电话可是十成十的无辜,他只想做一个吃瓜群众,可不想揽事。
“昨个我可没邀阙以凝来啊,你要找人算帐,别找到我头上。”
王睿源不信:“你对这事真的一点也不知情?”
卞纪安:“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她要干这事儿,骗你我天打雷劈。”
卞纪安可没说谎,他没邀阙以凝,是阙以凝找的他。他也不知道阙以凝要做那么劲爆的事,只知道晚上有热闹看。
王睿源信了,对着卞纪安骂阙以凝。
卞纪安也就听了俩耳朵,和事佬似的劝他算了:“你们俩这样掰扯来掰扯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以后你是个大男人就不要和她计较了,算了呗,都是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闹得那么难看呢?”
卞纪安是真心劝王睿源的,毕竟就目前这个趋势来看,他觉得王睿源是斗不过阙以凝的,还不如早早老实了,以免后面没法收场。
但王睿源没领他这份情,冷笑:“算了?我怎么可能跟她算了!”
“她弄出这么大阵仗,不就是跟我挑衅吗,行,走着瞧,看谁斗得过谁!”
卞纪安:“那不是你非要先去招她吗,你要不发那朋友圈屁事没有,反正我话就撂在这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卞纪安把电话挂了,想着王睿源看不清。
现在的阙以凝已经不是以前的阙以凝了,在结束了多年的变态痴恋之后,她已经爆发了,她现在是钮祜禄以凝了!
王睿源看着被挂的电话,想着要怎么搞阙以凝,左思右想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烦躁的心发了条朋友圈的声明。
【贱人才造谣我,给我等着!】
乔雨初:哟,为爱做零王先生醒了?
底下几个人跟着乔雨初回复,气的王睿源脑瓜疼,把这些人全部都通通拉黑删除了。
阙以凝被乔雨初告知了王睿源发宣言那事儿,对着乔雨初说小事,却也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阙以凝从不低估每一个人的力量,就算是蠢货,做出来的事也可能会酿成悲剧,就是因为他们不聪明,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做出来的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阙以凝不会掉以轻心。
她没有再把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开始了自己的忙碌。
俗语有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对王睿源来说,无疑是风评被害的灾难的一天,大家在取笑他的同时,也在感叹阙以凝的心黑。
严子舒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笑倒在沙发上,把手机递过去给傅文靖看。
严子舒:“我说几天不见的阙大小姐干嘛去了呢,原来在忙活别的事,这图笑死我了,阙大小姐功力见长啊,居然能干出这事儿来。”
傅文靖没兴趣,让他一边去。
倒是坐在旁边的顾山雪听见了阙以凝的名字,朝着严子舒的方向看了看。
严子舒注意到她的眼神,把手机屏幕往顾山雪那儿放了放。
严子舒说了下前情提要:“你也好奇?之前这个人拍了张照片说阙以凝不挑嘴和人厮混,阙以凝转头就拍了这种照片回敬。”
顾山雪了然,想着阙以凝昨晚喝成那样,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
严子舒:“这一招可真损呐,前两天不是听说她用酒瓶子敲了别人脑袋嘛,我还以为她这一次准备要给人套麻袋呢,没想到是这样的,真的很有意思唉。”
旁人调侃:“觉得有意思你去追,斩获了芳心,还能免了咱们傅少的苦闷,一举两得啊。”
严子舒扬眉:“我追就我追,老傅不识货,我可就下手了啊,人家长得好看身材好,就是我喜欢的那一款。”
其他人轻笑,只当严子舒在说笑。
毕竟严子舒这人惯会嘴上花花,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半个字都不能信。
可不了解他的顾山雪却不知道这一点,微微蹙眉,打开了手机,点开了阙以凝的聊天框。
当准备发消息过去的时候,顾山雪才发觉那种冒昧以及自己多余的担忧。
阙以凝看起来就不是会被他人花言巧语而迷惑的人,想到这里,顾山雪居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